孙飞虎他们对狼王寨的地貎地形不熟悉,不知道狼王寨前边的那片树林是一处迷林,人马进去以后跑了半天,居然又回到原地。里面路径四通八达,千回百转,他们几度穿林又几次回到原点,不熟悉路径的人很容易在原地打转。
“沿林子边缘走!”
孙飞虎果断地改变穿林而过的主意,带领众人沿林而行。尽管他们动作很快,但依然被狼王寨的人马追了来。
狼王寨的人马熟悉地形,总能顺利避开阻挡,越追越近。那些赶来看热闹的宾客也跟得紧,对于他们来说,南天湖和狼王寨有如两座大山,乐得一见山和山相撞。
羊山老狼王喊道:“各位江湖朋友,南天湖欺人太甚,你们帮我主持一下江湖道义,请和我们一起对他们实施惩戒。”
实际南天湖南湖和狼王寨一向有矛盾,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旁其容他人酣睡?狼王寨早就想算计南天湖,南天湖也早就想收拾狼王寨,只是都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和时机。今天两家都以为天赐良机,狼王寨认为南天湖抢了他们的新夫人,想借江湖朋友之力对南天湖朝廷弹压。南天湖则认为狼王寨抢了玉夫人,那是玉公子和玉小姐的母亲,算起来也是他们南天湖的人,自然容不得外人欺负,正好借此机会教训狼王寨的不仁不义。
孙飞虎正待开口说话,方红婋却抢先一步,一剑横胸,怒斥道:“狼王,你狼王寨一惯祸害乡里,还在这里谈什么道义!”又指着玉夫人,怒问:“你知道这是谁?是我们南天湖的兄弟玉公子的母亲,自然也就是我们南天湖的母亲。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竟敢欺负我们的母亲!我们南天湖从来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你有什么招术,我们南天湖接着。”
此言一出,大家愕然,谁也没想到羊山狼王所谓的新夫人居然是南天湖的一位母亲,人家没找狼王寨的麻烦,只把人抢走算是客气的了。
有人说:“这样的事我们好像不便插手。”
马就有人附和说:“对对对!你们自己的矛盾还是自己解决。”
宾客们都退到一边,摆出袖手旁观的样子,显然南天湖占着理,也占着优势,狼王寨怕是收不了场。
羊山狼王一看,没有人帮他,南天湖的势力又明显在狼王寨之,今天就算动手,无论胜败,狼王寨都讨不了便宜,损失必定惨重。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脸也阴晴不定。他新近结识了一股势力,离羊山百十里外的一座城里,有一帮好手,须得请动这一帮强援才有绝对的把握压倒南天府。好汉不吃眼前亏,先忍一时之气,去请帮手。
这家伙脸色变得极快,转眼就堆起满脸的笑容,朝南天湖的人一抱拳说:“都是误会,我不知道是南天湖的人,得罪了,希望此事就此提过,恕不远送。”
方红婋和孙飞虎此时也不想多生事端,只想快点返回村庄,没有再说什么,指挥南天湖的人就要撤退。羊山狼王仍然拱着手,眼里却闪过一丝阴毒的光芒,这丝光芒不幸被玉夫人察觉到,心里顿时涌起一股夺来感,挥手喊了声:“慢着!”
孙飞虎停下脚步,恭敬地问道:“夫人有何话说?”
玉夫人看看孙飞虎和方红婋,又看了看羊山狼王,说:“我无端被人折辱几日,想独会老狼王,讨教一下狼王寨的绝学。”
孙飞虎不知玉夫人的底细,转头望着玉公子和玉小姐。玉公子哈哈一笑说:“我母亲面壁几年,想是几年没有活动筋骨了,这几天还被人点了穴道,是该舒筋活血。”
孙飞虎一听话音,知道玉夫人是个好手,便不加阻拦。老狼王横行羊山十几年,自有几分根底,只是年来头大如斗,闪展腾挪没有以往灵便,但想玉夫人一介女流,能有多大能耐?于是慨然下场,一挥手中狼牙棒,呲牙道:“打便打,谁怕谁?不过得有点彩头。”
玉夫人问:“什么彩头?”
羊山狼王说:“我若输了,任凭处置,狼王寨下谁也不准再提此事。你若输了,还请回狼王寨做我的新夫人。”
玉夫人脸都气白了,咻咻地说不出话来,剑一摆就朝狼王攻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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