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肥肥说:“知道了也没用,我们有什么法子可以收拾这帮家伙?”
战东方没有回答,努力思考着办法。
“两位客官司!”正行间听到有人叫他们,回头一看,是个衙役装扮的壮年,站在一个小酒店门口。
“阁下叫我们?”牛肥肥用右手食指了指自己和战东方,疑惑地问。
那壮年脸上漾开笑容,说:“我想喝酒,两位兄台能不能陪我喝两杯?”
腹中正有几分饥饿,居然有人请喝酒,这等天降之福,干嘛要推辞?牛肥肥很期待地望向战东方,战东方微微点头,于是牛肥肥很客气地应承了那壮汉,三人一起走进酒店。
店里没有别的客人,那壮年说:“一个人喝没意思,看两位兄弟是江湖人,当不拘小节,因此劳烦了。”
战东方没作出明显反应,牛肥肥给了他一个友好的笑容,说:“没事,我们正想找地方喝酒。阁下这个时候还一个人喝闷酒,莫非有什么烦心事?”
“唉”那壮年一叹气,说:“别提,我从小练得一身武艺,本想建功立业,却遇对头打压。改名换姓在潭州衙门里谋了份差事,可是几年了,大案没办一件,尽抓些小蟊贼,倒让江湖同道见笑了。”
“为什么要改名换姓?”牛肥肥不解地问。
那壮年嗫嚅了半天,低声道:“姓不祥,遭当朝丞相忌讳。”
牛肥肥咧嘴一笑,似有不信,说:“还有这事?”
“有的!”那壮年悄声说:“据说当朝丞相做了噩梦,梦见自己骑龙上天,被一个背上书有邢字的人打落尘埃。权相找人圆梦,说是邢郡的郡姓是郑姓,要小心姓郑的人。权相便把天下姓郑的公职人员无论品级高低,杀的杀,罢的罢。”
牛肥肥摇头叹道:“国将亡,妖孽现。丞相位极人臣,居然信这些东西。”
那壮汉给二人斟上酒,自己先举杯一饮而尽:“因此我必须隐去本姓,或有机会为老郑家报仇。”
“你姓郑?”战东方终于开口了,问了三个字。
那壮汉咧嘴一笑,说:“现在不敢了,改姓赵,叫赵虎臣,在潭州街门。”
牛肥肥拍拍他的肩膀说:“赵兄真是好情怀,都这种境遇了,还想办大案。你想办什么样的大案呢?”他想到了那帮假扮赶尸队的盗墓贼。不知抓住这批私运文物的家伙,在这位兄台眼里算不算大案。
“有价值的,有轰动性的,能扬名立万的,立了大功才有机会去临安。可是我摊不上啊,都赶上一些小偷小摸的。”赵虎臣自饮了一杯酒,将空杯朝二人一亮,示意请他们也干一杯。
“我们不是官身。”牛肥肥也尽饮一杯,看了战东方一眼,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就放下酒杯说:“可眼下正赶上一件棘手的事,想管,却管不了。”
“什么事不妨说来听,没准我还真能管上一手。”赵虎臣夹了一筷子菜塞进嘴里,滋滋有味地嚼着,其实并不十分在意牛肥肥说话。
“一批古玉和青铜器。”牛肥肥有意无意地加重了语气。
“什么?”赵虎臣年立即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
“蒙古人在偷偷倒卖一批古玉和青铜器。”牛肥肥又说了一遍。
赵虎臣马上举起酒杯,恭恭敬敬的朝着牛肥肥和战东方说:“两位哥,我敬你们!”说完一仰脖子灌了下去。然后又凑近牛肥肥小声问:“哥刚才说是一批古玉和青铜器,还是蒙古人在倒卖,此事当真?”
“当然。”牛肥肥说了两个字又打住了话头。
“哥,你们多吃些菜。”那壮年不停地往牛肥肥和战东方碗里夹些菜肴,又问:“哥,您看得真切?”
这一会儿可比刚才亲热多了,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二位就是他哥。牛肥肥也知道他立功心切,这一件大功送给他,不正省了自己的事么?但对这小子又不太放心。
“我们亲眼看见的一批古玉和青铜器,蒙古人扮作赶尸队偷运,我们从黔中道一路跟过来的。”牛肥肥悠悠地道,仍有几分试探成份。
赵虎臣热情归热情,对所说事还不十分肯定,又问:“哥怎么知道他们是蒙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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