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横眉退了下去的时候,觉迟又立刻问道“长春子,我这次来呢!是希望你能把当日,我的师父帕思巴在终南山重阳宫里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再说一遍,您也知道,江湖之上,人多嘴杂,难免有所误传,皆不可信,我想亲自请教您一下,可以吗?”丘处机一听,见这个觉迟言语之间尽是谦虚及客气,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对方有多谦虚和客气而感到有一丝一毫的喜悦,相反,很是平静,淡淡地将当时王重阳以一敌四的场面说了一遍,当说到帕思巴被王重阳废了全身的武功的时候,帕思巴可以慷慨自裁而死,丘处机的言语之间多多少少都有一点点的敬佩之情,只是,他的性子生性平静,这样的敬佩之情很快就被他带了过去,不过,他的对帕思巴的敬佩之心却从来没有因为时间或者情绪的变化而有一点点的退却之意。当然,丘处机说到帕思巴英勇自裁的时候,看了看这一群和尚,然后,也对帕思巴这个英勇的举动进行了高度的评价,说他一生为战斗而生,为战斗而死,虽然,他生前一直想要称霸武林,但是,他是一个让人敬佩的英雄。
丘处机这样一说,一旁的马钰有一些不愿意了,只见他斜着眼睛,看着丘处机,阴沉着脸,不说一句话。而这边,横眉一听,眼睛看向了远方,怔怔地出神,一张脸上满是羡慕之色,还微微带着笑意,想来他对这样帕思巴也很是崇敬。而这群年轻的弟子一听,纷纷都觉得自己的脸上有光,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不约而同灿烂地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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