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帕思巴坐在衙门之中的椅子上,师爷和塞外酒翁也在这里,只见帕思巴将手中的惊堂木恶狠狠地往地上一惯,发出“啪”的一声,然后,用着愤怒地声音对师爷说道:“师爷,你看看昨天晚上我们中了丘处机的调虎离山之计,你平日里不是一向以智多星自居的吗?为何这次没有算到对方会用这个计谋呢?”师爷先是看了帕思巴一眼,然后,说道:“不是我没有算到,而是,当时,国师您那么兴奋,我不好提醒啊!我之前也说过不能轻举妄动,可是,国师您一听到王重阳会亲自来,你就利令智昏啦!一点也不考虑这其中的利弊,只是,一鼓作气往前冲啊!”帕思巴一听,立刻一张脸瞬间就涨得通红,显然是怒不可遏,然后,说道:“放肆,本座做错了,那也是你的责任,谁让你事先不提醒我呢?”这时候,师爷平静地将头一缩,眼睛看向了下方,然后,小声地说道:“是是,国师,是在下的错,是在下的错。”帕思巴一看,气也消了大半,毕竟是自己的错,这个师爷事先也提醒了自己,是自己利令智昏,不顾一切,想要和王重阳再次比试一场,想到了这里,于是,他也就向师爷摆了摆手,然后,说道:“好了好了,你先下去吧,我有一些心里的肺腑之言要和酒翁老兄说说。”师爷一看帕思巴已经气消了,知道此地也是个不可久留之地,于是,心里平静,表面上却装作感恩戴德地说道:“多谢国师,多谢国师……”然后,一溜烟功夫,从这里跑了出去。表面是跑,其实也是气定神闲,因为师爷知道国只是一时挪不开面子,需要有一个人帮他承担虚有的罪名,他知道现在国师不会再处罚他了。
国师看师爷离开了这里,又看了看附近的几个捕快,这几个捕快也是个有眼色的人,纷纷从这里退了出来。只留下那个塞外酒翁继续待在这里,和帕思巴一起不知道议论着什么事情。
这时,帕思巴看了看塞外酒翁,这个塞外酒翁依旧抱着自己的酒坛子,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喝着坛子里的酒水。帕思巴从椅子之上站了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走到了塞外酒翁的面前,不过,这个塞外酒翁依旧抱着自己的酒坛子,仿佛这东西是他的心头肉一样,这个酒翁也没有理会走到面前的帕思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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