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思巴与师爷回到了衙门后,帕思巴是个修行之人,他经过这么多年的修行,自然不是很急,他一进衙门里就独自一人盘坐起来,开始打起坐来。而这个师爷是个富有智慧的人,他也不是很着急,还是忙着自己平时的琐碎小事,而那个蒙古人县太爷就没有那么的悠闲自在了,只见他来回在衙门里不停地踱着步,双手插着背后,一双眉毛都竖了起来,显然是有些急不可耐。旁边的衙役早已经被他来回走动的身影和发出的声响给弄得心神不宁,但是,他们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吃朝廷饭的一个小衙役,又怎么能斗得过这个蒙古人县太爷呢!所以,他们虽然都有些心神不宁,但没有一个不去忍着的。而反观这边的人,国师帕思巴老早打起坐来,微闭着眼睛,根本就不去理这个来回踱步的蒙古人,再说帕思巴毕竟是堂堂大元朝的国师级人物,如果他没有一些看家本领,他也当不了国师啊!故而,帕思巴打坐打得很深,这一点声响也影响不了他。而师爷这边,一直在处理衙门的报告,只见他双目都盯着书本看,根本没有在乎这个蒙古人的举动,仿佛在他眼里,这个蒙古人现在是一个人唱着独角戏一样,不过,还有一点的是,今天的师爷处理这些政务的时候,明显比一般时候来的快上一些,因为他知道这几天最大的事情就是用打王金锏钓出后面的大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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