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一脚正准备踏出重阳宫的大门时,一个在黑暗观察他好久的人走了出来,只见此人生得剑眉星目,瓜子脸型,不是丘处机,又是何人呢!只见他缓缓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个小道士的言行举止自然一一被丘处机看在眼里,只听丘处机淡淡地说道:“玄虚,你在这里干什么呢?”这个小道士原来叫玄虚,只听玄虚一听人说话,顿时,吓了一跳,只见他的身体猛地一抖,手掌猛然一松,差点连手中的金锏都拿握不住。
等到他战战兢兢地转过头来,一看是丘处机,一张脸已经皱了起来,像是受了很大的委屈一样,心里想到,我怎么就在这个时候遇到了丘处机这个不好对付的杂毛老道,真是烦死人了。不过,这个老杂毛向来性格细腻,观察人和物时,慧眼如炬,恐怕他已经知道自己大概要干什么了,只不过,他的的确确不知道自己所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想到了这里,玄虚便立刻回答道:“回禀邱师叔,我这里有一点点小小的事情要办。”丘处机看了看他的脸色,又看了看他手中所拿一把条形状的东西,又黑布包着,看不清楚到底是什么,应该是像剑一样的那种兵器吧!再看看他衣服穿得很厚,估计晚上要连夜出去,他刚刚的心惊胆战的样子,摆明这里面有着不小的阴谋啊!不过,自己又能拿他又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证据啊!
丘处机一看玄虚手中所拿之物,立刻对他说道:“哦?你深更半夜出重阳宫,所为何事呢?”玄虚一听,心中直接把丘处机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一遍,连牙齿都咬得紧紧的,不过,他的脸色却是不敢有什么憎恨丘处机的表情,毕竟他也是威名满天下的全真七子之一,而且,还是全真七子之中武功和道法最为高深莫测的。自己怎么也不是他的对手啊!他无奈地咬了咬牙,然后,说道:“禀告邱师叔,我白天有些事情,忙得脱不开身,所以,耽搁了,这才晚上出去。”丘处机哪里肯信,一脸上的左边的八字沟明显地深了下去,然后,说道:“哦!那么既然白天耽搁了,那为什么不第二天白天去呢!为什么一定要在晚上,蹑手蹑脚,鬼鬼祟祟地偷偷出去呢!”玄虚回答道:“禀告邱师叔,因为这件事情比较紧急,所以,我之前忘记了,所以,就只好在今天晚上连夜出去办。”
丘处机看了看玄虚的上下,又说道:“你全身上下除了手中所拿之物以外,并没有带任何东西,而你全身穿上比较厚的衣服,干什么,准备连夜出去吗?你在这个季节穿这么厚的衣服,是准备御寒过冬,很显然,你并没有想回来的心思。你准备一去不回头了吧!”
这时,丘处机把玄虚心里的心思一五一十地指出来后,玄虚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不断渗出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丘处机把他的心思指出来的缘故,还是因为他穿得比较多的缘故,只见他心里想到这个杂毛老道,还真不好对付。就在这时,他忽然想起了刘处玄,然后,他就立刻对着丘处机深邃而又平和的目光,一张脸满是可怜巴巴的神情,用悲伤的声音说道:“邱师叔,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我也是按照刘师叔的命令下山的。”玄虚的装可怜这招怎么能瞒得过精明强干、高瞻远瞩的丘处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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