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段时间,已经到了辰时,这时,丘处机和谭处端一起来到了茅屋,一看,茅屋的门已经打开了,这时候,丘处机心里暗道:不好,那刘处玄这个老滑头已经跑了。这边谭处端一看,瞬间就咬紧了牙齿,一张脸因为急得通红起来,然后,重重地跺了两下脚,一个箭步便向茅屋里窜了进去。丘处机知道这个刘处玄已经桃之夭夭了,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追他回来了,便依旧按照平时的步伐走了进去。等到了进去了以后,果不其然,刘处玄已经要走了,这里还昏迷不醒着一个弟子,这时候,丘处机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揣测了七七八八了。他也不着急,也不去叫醒这个昏迷不醒的弟子。而是平静地站在一旁,不说话。反观谭处端一路走到那个昏迷不醒的弟子旁边,一下子把这个弟子扶了起来,牙齿一咬,一巴掌就直接打了过去,不过,这个弟子还没有醒来。这个谭处端连续几个巴掌,终于把这个弟子打醒了。其实也不能怪谭处端此时急躁,他与刘处玄在一起跟随王重阳一起学习和修炼的时候,就吃过不少次刘处玄的亏,而且,刘处长这个人尖酸刻薄,时不时地依仗他那颠倒是非的嘴巴打击讽刺本就老实厚道、口舌不犀利的谭处端。本就是有着这么深的旧仇,再加上刘处玄这个人平时人品就下三滥,谭处端认为此次如果处罚了刘处玄,不说杀了他,就是废了他的一身武功,日后,他也能少兴风作浪一些,这样对于整个全真教,乃至更大的地方的人都会好一些,可是,这样一次这么千载难逢的机会硬生生地被眼前的这个小道士给是疏忽、错过了。这叫他如何不急,如何不气。丘处机在一旁看着这一切,以往谭处端与刘处玄的经历,他是在一旁亲自看到过的,他又是一个极善于观察人情事理的人,如何不了解谭处端此时的心情。于是,他闭上了嘴巴,沉默着,不说话。
连续几巴掌以后,这个小道士睁开了眼睛,一眼便看见了眼前的两个人,他忽然一个激灵,想起刚刚是晕倒在这里,他就这样一下子想起寅时被刘处玄打晕的事情了,想起以后,他忽然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对着谭处端不停地磕着头,然后,用哆哆嗦嗦地语气说道:“谭师伯,我该死,我该死,我不小心把刘处玄这个老滑头放跑了。”这时,谭处端勃然大怒,一只手掌非但握成拳头,而且,还握得那么用力,连指甲都深深地陷入了手掌里面,手掌都已经渗出了鲜红的血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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