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蹊想了一下,实话实说道:“这种超级项目,不像是单纯为了资本盈利,收益不明朗,董事会无法强行干涉管理。虚拟现实,听起来足够美好,可在纯粹的资本家眼里,绝对不属于优质项目。一个精英大数据或许给予了它在市场上的活力,但不足以成为这些人投入高昂成本的理由。”
“所以我想来这里投资的人,动机都不单纯。他们应该和霍普金斯先生一样,真正的目的不是借此盈利,而是有着其他兴趣。”
辛普森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霍普金斯的实际助手,很多话和他说可以等同视作与霍普金斯说。柳成蹊不敢打包票自己所作所为没有在霍普金斯那里挂上号,所以他需要展露一些自己的想法和作用。
就好比弱小的动物面对未知事物,首先总会想办法展开自己的手臂和翅膀,令自己看起来更强壮一些。这么做有些羞耻,但很管用。
辛普森笑着问道:“你说的对,你觉得他们是对什么感兴趣?”
柳成蹊想了想,摇了摇头。他知道的很多,但他清楚自己不能说,也不应该知道很多事情。秘密保留下来是本钱,说出来可能就是灾难。展露想法之前一番话就足够,要适可而止。
辛普森说道:“柳,你足够聪明猜到这里有更为诱人的远景,可你暂时还看不出来是什么。”
“不过凭借你刚刚一番话我可以确认,霍普金斯先生会对你感兴趣的。”
……
辛普森和怀特有所动作,何氏也没有停下来。投入了本钱以后,来的人更不会轻易退缩。从北美事业部离开以后,何海怜径直来到了园区实验基地。
翻看着材料,何海怜看见了档案里柳成蹊的相片。
指了指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面带微笑的柳成蹊,何海怜问旁边跟着自己的年轻人说道:“谦儿出事之前确定和这个人接触过?”
年轻人点头说道:“对,何冬谦还与我聊起过他。”
手指点了点这张蓝底照片,何海怜说道:“那就从他开始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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