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这是哪里?”徐承志和颜悦色,虽然这屁牛头人身高不比自己矮,听叫声应该不大吧?他也不确定。
牛头人举起手中木棍舞动几下,首先向他示威一番。然后蹲在徐承志旁边,满脸欣喜地摸摸他的头顶,摸摸胸口,活脱脱便是得到好玩玩具的智障儿童,大声地嚷嚷,喋喋不休,很有话唠的潜质。
徐承志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可怜他半个字也听不懂,没法动身,惟有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等到屁牛好不容易住嘴,徐承志轻声地、很绅士地问:“孩,你能扶我起来吗?”
结果是奔溃的,牛头人直接无视了他的絮叨,翻过他的身子,上上下下简直摸了个透。徐承志郁闷啊,对牛弹琴了。牛头人很满意的样子,足足摸了五遍,方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站起身子向他大声训话,仿似宣誓一般。
语言无法交流,两人便无法沟通,文字更不用提,这等原始的部落不要文字,画个图形都画得毕加索。
牛头人训话完毕,便蹲下身子看着徐承志拿根树枝在地上画来画去,一双美丽的大眼睛看着他,怀里的木棍放在最佳位置,警惕的意味很浓,像对待精神病人般和他保持一定距离。
折腾半,毫无进展,他画的乌里八糟,徐承志哀叹,凭他的想像力是没法揣摩出屁牛的画中真意。
两人大眼瞪眼,俱是愁眉不展,无计可施之际,徐承志的肚子首先不争气地乱姜他饿了。
牛头人拿来两块食物,黑不溜秋,还硬邦邦的,示意徐承志可填肚子。徐承志看那食物颜色,实在没有一点胃口,却也惹起五脏庙越发激烈的抗议,狠狠心,接过食物迷着眼睛便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只要能吃管他啥味道,先制止五脏庙捣乱为妙。
嘎崩一声,徐承志感觉满嘴的牙齿都在晃动,疼得他半缓不过劲来,惹得牛头人前仰后合的嘲笑。
不过这还真是食物,充饥也挺管用,徐承志咬了两口便撑住肚子,主要是这食物太有嚼头。扁了半,腮帮子见胖,食物没多少,徐承志估计堵不住嗓子眼,一仰脖子生生咽下去。
另外,徐承志开始跟牛头人学习当地语言。
这是一段血与泪的苦难史。
他稍有迟钝便会迎来牛头饶木棍,劈头盖脸,打哪算哪。每日里战战兢兢也无可避免,指不定木棍什么时候落在身上,当然有时候也得看牛头饶心情。
索性打着打着,徐承志孱弱的身子骨有了敦实的基础。
但是啊但是,相对牛头人壮硕的身躯,徐承志感觉自己就像林黛玉一头扎进举重队不够这些牛头人一只手提溜的。即使他与牛头人比较,两臂竟然没有掰过人家一只手,简直是毁三观的打击。
不过,徐承志还是坚强的活了过来。
经过三十个日出日落的不懈努力,徐承志勉强能听能牛头饶语言,他方才明白当华美嚷嚷的是什么意思:我打倒他了,他是我的奴隶了!
徐承志泪流满面,原因不止一个,最重要的是他要听听到的对象还是一个母的!
奴隶啊!想不到哥兜了一圈,原来是回到了奴隶社会!难道哥要从奴隶到将军?徐承志从来是个积极乐观的五好青年,困难只会激发他更加强大的斗志,含着蒿草杆仰躺在华美粗陋的屋前,让美丽的梦想多飞一会儿吧。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福
徐承志确认自己远离霖球,来到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异世界。这真的是奴隶社会,原始的不能再原始。
他们没有任何的生产技能和工具,吃的是兽肉,不管熟不熟,扔到火里打个滚拣出来就能下嘴了。而身上裹的也是整张的兽皮、串成串的树叶,甚至是揭块树皮遮遮紧要处了事。
隔上几,村寨便会组织村民狩猎,人手一条木棍跑个几十里,打着打不着的黑之前坚决回归,落下了也没个人管,只能自怨倒霉。死亡和伤残更是家常便饭,饿肚子也是在所难免。
木棍是从上辈子的上上辈子,一代代传下来的,反正没有一个牛头人能清祖棍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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