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的小祖宗啊,你嫌命长是不是!”
赶过来的历坊看到凶狠的元粟和他面前的两个侍卫,心里保不准家主叫元粟过来是干什么,但是绝对不能死在他手里,他还没交差呢。
“你们两个是不是瞎了,看这是什么,这是贾总管的腰牌,是贾总管让我把元粟带来的,还不快点让开!”
历坊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净让他做了个透,于是恼怒下,对两个侍卫的语气也不太友好。
而这两个侍卫看到了历坊手的腰牌,发现居然是真的,立刻心中一惊,随后立刻将腰牌给了历坊。
“既然是贾总管叫的人,我等当然没有理由拦截,还请进。”
而好巧不巧,这个时候房门打开了,贾总管黑着脸直接走了出来。
“吵什么吵,不知道老爷在吊唁少爷么!”
随后贾总管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元粟,随后立刻对着元粟说道。
“你,进来,老爷要见你!”
语气十分的不好,这也是,任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还能对元粟好脸色的,要么是武伯候的死对头,要么就是和刘奎结仇的人。
所以虽然贾总管恨不得杀死元粟百八十遍,但是还是强行忍耐下了自己的怒火,冰冷的对着元粟说道。
而元粟则是没有管那么多,他直接满脸跌跌撞撞的进入了这件房间内,而历坊以为事情就这么圆满结束之后,他想要告辞下去,却也被人点名了。
“那个谁,你也和老夫进去吧。”
随着贾总管的一句话,历坊本来还在庆幸自己没什么事情,下一刻贾总管的话,直接把他拉回了现实。
“贾总管,我等这边还有事就不便进去了吧?”
历坊一脸讨好地说道,而贾总管则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历坊只好无奈的跟着贾总管一同进去了。
“老爷,人带来了。”
贾总管进来之后,看着武伯候的背影,直接开口说道,而元粟在看到冰棺的时候,立刻瞪大了眼睛。
眼眶都红了起来,随后直接三两步的走了过去,然后看到了刘奎惨白的脸,立刻泪水就流淌了下来。
“少爷……少爷你醒醒……不要吓元粟啊……”
“少爷……少爷……”
看着如此伤心的元粟,甚至不顾自己的身体,直接瘫软在冰棺边,哭喊着的元粟,贾总管也似乎从元粟和少爷的身看到了自己和老爷的身影。
“老爷,老爷,元粟知道自己罪该万死,元粟不敢奢求老爷放过元粟,还请老爷在元粟死的时候,将元粟的尸骨埋在少爷的附近。”
“少爷一个人很怕寂寞,元粟想要去伺候少爷,还请老爷成全元粟。”
在哭了一阵子之后,元粟才肿着眼睛,对着武伯候磕头说道,每一次磕头,都发出梆梆响。
不一会儿,血液已经染红了地面了,但是元粟依旧没有停止下来。
“够了……”
冷冷的声音传递了过来,是武伯候的声音,他的声音中带着疲倦。
“老爷……”
元粟抬起头,血液从他的额头缓缓地流淌下来,一些血液进入了眼睛,但是元粟却没有去擦拭。
“你觉得你还有资格侍奉在少爷的左右么!”
武伯候看向元粟的眼神,十分的冰冷,甚至还带着杀意,毫不掩饰的杀意。
“老爷……”
元粟有些颤抖的开口了,而武伯候则是冷笑了起来,然后将目光从元粟的身转移到了冰棺。
“够了,本来我是想将你挫骨扬灰的,甚至想将你拿去喂狗,但是若是老夫这么做的话,奎儿一定不会原谅老夫的。”
“往日,奎儿和你的感情最好,甚至多次求老夫将你的卖身契给你,知道么,奎儿死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想杀了你的。”
冰冷刺骨得声音,简直就像是要将人得灵魂给冻结起来一般,十分的瘆人,但是贾总管却听出了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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