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女儿出事前可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展鹏问道。两人均摇摇头。展鹏见两人均不知情,索性直奔主题道:“出事前你家门前可出现过陌生的男子?”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那女子脸上现出愤怒的神色,道:“我女儿乃是清白之身,怎么会有陌生男子出现在我家门口,这纯属污蔑。”
话音刚落,那一旁的丫鬟道:“前些日子,小姐心烦,在廊外撞到一个年轻的公子,那公子出事前一天还送了小姐一盒胭脂。”
展鹏一听真有此事,大为兴奋,问道:“那公子是何模样?操什么口音?”丫鬟说道:“比大人你略矮一些,大概这么高。”她比划了一下,继续说道:“操本地口音,是个十分儒雅的公子,看起来柔弱不经风。”
丫鬟将所见之人的脸型,眉眼,鼻梁,嘴型,头发形状以及一些细致入微的样貌都描述了一遍,展鹏经她这么一描述,皱眉道:“如此说来他像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丫鬟点点头,展鹏略感失望。他沉思了一会,作揖道:“员外,可否令在下去小姐的闺房内一查。”
那员外点点头默许。
展鹏心中的疑云更是陡升,似乎一切都在说明藏在黑暗之中的那个人多么的深邃,竟到了身手不可触及的深度,令人感到甚是无奈。
员外领着展鹏到了他家,朱漆大门一开,映入眼帘的庭院气派非常,奇花异草,亭台水榭映入眼帘,真是个有钱人家,小姐的闺房在院落的最里层,小巧秀气,推开门自有一股扑鼻的清香迎面而来。
梳妆台上琳琅满目地摆着些小女生最爱的胭脂,摆件,一面硕大的铜镜子异常显眼,透进屋内的微光在铜镜的反射下显得屋内亮堂了许多,一张垂着白色纱幔的小床玲珑小巧,屋内整齐非常,只是小床凌乱不堪。
丫鬟和展鹏进到小姐的屋内,丫鬟说道:“小姐每日辰时5刻便要梳洗,今天一早我前来服侍小姐,一见房门紧掩,以为小姐仍在酣睡着,不敢打扰,又过了一会,仍不见小姐起床,这才觉得奇怪,便试着推门,不想门轻声开了,屋内竟然空荡荡的,小姐不知所踪,怎么也没想到小姐竟然被人杀害了。”说着丫鬟哭了起来。
展鹏仔细地察看着闺房内的各个角落,问道:“你最后见你家小姐是什么时间?”
那丫鬟沉默了些许时间,应声道:“昨日酉时一刻左右,小姐说有些乏,我服侍她躺下,之后便再没见过。”
“为何记得如此清晰?”展鹏不解地问道。
“因为那时小姐见我服侍周到,便赏了我一双她穿过的鞋子,当日回屋之时,经过铜壶滴漏,瞧了时辰。”
展鹏微微一怔,故作镇定地摆弄着梳妆台上的胭脂道:“那书生送的可是这盒胭脂?”
“不是,送的那盒在梳妆台抽屉里。”丫鬟边说边把抽屉打开,顿时她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
那盒胭脂早已不翼而飞了。
展鹏见丫鬟这般模样,问道:“怎么了?”
“胭脂——胭脂不见了。”丫鬟结巴道。
“什么!”展鹏心下一惊,而后深深叹了口气道,“看来凶徒又抢先了一步。”只是这一印证之下,可以断言那盒胭脂与这几起凶杀案可以说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另一方面展鹏令仵作对尸体进行了更加仔细的验证,展鹏回到府衙之后,便第一时间和仵作进行了交谈。
“怎么样?”
“展捕头你验证的非常的仔细啊,与老朽的不谋而合。”
“过奖了!”展鹏谦虚地说道。仵作这时才进入正题说道:“死者身上并无外伤,甚至是一点挣扎的迹象也没有,这说明她是不知不觉中失血而亡的,可是照常理之下,以如此利刃插入背部,死者剧痛之下必会挣扎,可以推测的是死者是在被人深度迷晕的情形之下,被人杀害。”
“与我推断基本一致。”
“还有一点非常奇怪,就是死者脚上的鞋子显然不是她自己的。”仵作奇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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