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感觉的到,这片大地乃至这整个国家都在死去。
虽曾经早就使用过这个剧本好几次了,但每一次看见这幅景象,巴萨罗缪仍然是本能性的感到不适,会令他重新想起某些并不愉快的回忆。
枪的能力并非全部都是直接以空想构筑故事进而覆写现实,在没有足够的力量对抗世界本事的修正力时,必须要依附于足够真实的历史记录,纵使是巴萨罗缪的这个使用者,也仅仅能做到在枪以剧本构筑的第二重现实中幅度修改部分不涉及主干剧情的部分为自己提供额外的加持。
眼前这一片“死去的大地”,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
亚瑟王之死这一剧本的原型正是取材于那一重被教团直接从喀难世界的记录中直接抹去的隐秘历史。
那一场由歪渊主导谋划,由崇高地母献身化名摩根进行腐化,由神之孽子逆反者莫德雷德作为执行人,企图让盎格鲁全国堕入歪渊的阴谋。
神之孽子本身的存在即是意味着灾祸,顺应着某种世界终末的可能与趋势而生,或许有些神之孽子在背负上这份“命”之前可能再正常不过,但就算理智上再怎么抑制力量,仅仅是它们诞生于世这个事实,便会直接性的导致对应的那种终末可能在世上大规模显现。
呼来风暴,召至洪浪,令大地干枯开裂,令导致非自然死亡的概率肉眼可见的上升。
最关键的是,它们这种连生物都不上的怪异现象,除非破解对方所象征的那种终末可能性,是完全不可能用任何方式杀死的,即使摧毁它们当前的物质载体也只能令它们在某个未知的地方重生,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重新生长到成熟期。
全喀难世界的人之所以对歪渊侵蚀者报以恶意在大部分情况下选择直接杀死,除了畏惧于本身的易传染外,也同样是因为歪渊侵蚀者们背负上命成为神之孽子的概率远高于正常人。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身边存在着一个不仅随时可能爆炸,还威力大到足以威胁所以饶隐藏炸弹。
这些年来确实是世界和平的太久了,每年也顶多有几个边境的城市被毁灭,导致就连伽门这个教团派来的圣徒在得到上级的警示后,都没有第一时间敏感的察觉到斯提克斯的本质,放着普罗布斯不杀,当做鱼饵来钓鱼。
以这种方式诞生的强大怪异种同样不少,神之孽子除了秉持着的“终末可能”与相关权柄外,从客观的表现上几乎无法分辨。
虽然成熟度上比起昔日令旧盎格鲁的历史被撒克逊联合这个新国家取代的神之孽子逆反者莫德雷德还差了一大截,但若是论起组成它们的那种“终末可能”,斯提克斯的“死亡”无疑是比莫德雷德的“叛逆”影响更为巨大的一种,叛逆仅仅会导致世上的每一个饶心中生出当二五仔的念头,而死亡却是会直接性导致相关概率大幅度提升。
巴萨罗缪并没有将这件事与随行的三人,就像是他没办法解释圣枪的由来一样,他也同样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对于这些东西这么了解。
大家心知肚明便可。
转念将视角切换成枪提供给自己的视角,巴萨罗缪出声打破了沉默:“准备一下,按照我们刚才拟定的计划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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