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愿意死,面对着封锁了自己四周的一条条思路,拉博特只能选择赌一赌,赌普罗布斯能够保住他,赌普罗布斯会因此而放过他。
如果代价始终在可以承受的领域之内,将一切都把控在手心之中者,是不配被称之为赌徒的,那种只能被称之为投机者,而真正的赌徒,是绝不会因为输了就是倾家荡产而停止的。
拉博特是赌徒,从一开始就是赌徒,更是赌赢了数次生死局的赌徒,这一次,他也仍然愿意去赌一赌,相信自己的运气能够生效。
一名赌徒如果连自己的运气都不相信了,那他还能去相信什么?
他就这么毫不畏惧的凝视着手背之上那枚属于普罗布斯的猩红眼睛。
对视持续了几秒。
在听完拉博特这番话之后,普罗布斯似乎是有些惊讶,像是没有想到这个惯爱欺骗背叛的被卑劣者竟然也可以出这种话的样子。
他心中对拉博特的印象逐渐有了改观,但猩红眼睛之中那打量猎物般的残忍狠毒之色仍旧未曾褪去,也没有一丁一点的动摇。
普罗布斯轻声叹息道:“不得不,你的这番话确实打动了我,我的确不想因为这点事就受到损失,有一个要素是欺诈的超凡者在手底下,对于我来也确实是一个很大的帮助。”
“那……”
“但是。”就在拉博特准备继续话时,普罗布斯打断了他的话语,眯起了眼睛,让眼眸变得越发的狭长,隐下猩红眼瞳之中的神色。
“但是,你所想要拿到手的仪式和神名密契是不可能的。”他吐出了满是恶意的阴冷话语,也让对方刚刚挂起的笑容停滞了下来。
“为什么?”拉博特皱起眉头问道“以你现在的状态根本没办法主持仪式。”
普罗布斯笑了,露出了那满嘴的如刀锋般的牙齿。
“确实,现在你身上的这一只眼一张嘴都只是我用能力在你身上种下的道标而已,根本不具备主持仪式的能力。”
普罗布斯的猩红眼瞳之中满是笑意,他话锋一转道:“但是,谁不能主持仪式,就不能令仪式生效了呢?”
“你该不会想不到吧?既然这一只眼睛一只嘴巴能够被我称之为道标,那总该不会只是一个附带监视定位作用的炸弹项圈吧?”
在拉博特很是惊愕的神色之中,普罗布斯满意的揭开了这个被掩藏着的能力:“这东西在某些特殊的时刻,当然也是能够进行物质传输的。”
他刻意强调了特殊时刻这两个单词。
只要他想,现在就可以是这个特殊的时刻,这只取决于他自己的心情。
普罗布斯笑了,拉博特在心中也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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