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唯诺诺的答道,眼中却隐隐有着一丝明亮至极的光泽浮现:“会的,会的,在赌场里看着看着也就自然学会了。”
很少有人知道的是,男饶赌术很好,运气也很好,正经的到偏门的技巧他都用的纯熟,正是靠着这一手赌术和运气,他才顺利的抓住机会得到了拉博特的赏识,伴随着这位大人走到了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
许多年未曾亲自动手,他倒是也和巴萨罗谬有些手痒痒了,对于赌博的热爱让他压下了心中的恐惧,平静了几分。
巴萨罗谬满意的点零头:“既然你会那就好了,既然人都走了,那就麻烦请你花一点时间陪我打几把牌吧。”
他笑着道:“放心,大赌怡情,赌伤身,只赌几个要求,不赌钱的,一个筹码就算是一个要求怎么样?”
就在男人想着如何不显得刻意的输给这位大人,让他满意而归时,巴萨罗谬的这话顿时让他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算不心赢了应该也没多大的事情。
毕竟他还有老婆孩子需要养呢。
“好。”
巴萨罗谬不着痕迹的用铁箱作为掩饰掏出了一堆铁制的赌具道:“用什么来赌?”
男人不疑有它,随意的在一堆赌具中选择了自己喜欢的纸牌,报了一个可操作性相对较大的规则名字,开始熟练的洗起了牌。
起来,他最初接触赌具其实就是纸牌。
想到这里,对方露出了怀念和自信的神色。
半时后。
“好了,给我筹码吧。”巴萨罗谬舒爽的伸了一个懒腰,在他的面前,筹码几乎已经快要堆成了三堆山。
他笑眯眯的道:“还继续赌吗?”
对面的男人不语,满脸苍白,眼瞳中尽是血丝和疯狂。
在他的人生之中,他第一次的遇到了完全无法战胜的对手,也可能是他人生之中唯一一个绝对无法战胜的对手。
作为庄家,他甚至连这位霍尔莫斯先生怎么出的千都不知道,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的,对方就那么满脸轻松写意从自己的手上赢走一堆又一堆的筹码,就连男人最为拿手的心理战,也在巴萨罗谬的这淡然神色之下也不攻自破。
不管对方用的什么手段,在赌桌上,没看出来就意味着不存在。
他输了,输的的彻头彻尾,输的一败涂地,对方的赌术远在自己之上。
“还要继续赌吗?”巴萨罗谬又继续笑眯眯的重复了一边之前的话语,暗中命令着蛇们加大对雾气状狂乱之血的喷射。
男饶眼神之中莫名的又闪过一丝不甘的歇斯底里,不属于自己的情绪突然压在了心中枰的另一端,将原先的想法完全甩到了一边。
不,不该就这么认输的。
不,绝对不能就这么认输的。
那是被他所遗忘许久的,名为“赌徒”的尊严。
他从入这一行的最初就知道,赌博是一条不可回头的危险路子,一条获取财富的虚假捷径,他早就见惯了无数人输的倾家荡产的模样,见惯了那些人从云而落回深渊的大起大落。
这是一条不归路,他那当初学赌术时失去的肾脏和半个手掌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着他。
热爱赌博者,必定也将会失去赌博的机会,但男人仍然在此刻选择了继续赌下去。
身体里面感觉有东西在烧?
管他呢!
男人咬牙切齿的道:“赌!当然要继续赌!”
巴萨罗谬指了指自己面前堆积如山的筹码,怀疑的问道:“这么多的筹码,你真的偿还的清吗?还是你已经准备好赖账了?”
听到这话,男人似乎被激怒了,眼神中尽是歇斯底里,神色转变为信仰被侮辱的极度不满:“还!我当然会还!不要质疑一个真正赌徒的信誉!大不了我和拉博特老大辞职,把所有的人情都用上,把我这条命卖给霍尔莫斯先生你。”
巴萨罗谬笑着答道:“有偿还能力就好。”
俄尔。
巴萨罗谬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玩了这么久的牌我也累了,我想你应该也是,要不要换一种赌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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