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手兴奋的吹了个口哨,装作手中有个酒杯的样子高举相敬说道:“让我们敬理解。”
巴萨罗谬未曾回话,只是前方带着路。
开膛手用那个至今未曾被打开过的琴箱支撑着自己的重量,一歪一扭的走着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就这样,凭借着直觉的预警,巴萨罗谬避开了所有人,带着开膛手这个袭击的凶手大摇大摆的走出的整个大厅,来到了圣安德瓦利大厅背面散步消食用的草地上。
微冷的晚风吹拂,吹在脸上便让整个人都清醒了半分,巴萨罗谬抬起头,望向了头顶的星空。
可惜,他什么都没有看到,满天乌黑的云遮盖住了星辰,让那璀璨而美丽的光辉没有露出来半点。
“可惜今天不是个好天气啊。”开膛手也和巴萨罗谬一样抬起了头望向了头顶的天穹,但与巴萨罗谬不一样的是,在看到满天的乌云后他并未失望的重新低头,反而就那么保持着姿势,凝视着满天的乌黑的天穹,乌黑的云。
虽说是可惜,但他的话语中却没有听出来一丝的可惜之意,只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东西的神色,许久后,他开心的感慨道,露出了如孩子一般纯粹的笑容:“但我就是喜欢着这样的坏天气啊。”
他将巴萨罗谬丢给他又被他掐灭的烟卷又叼了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了一个打火机,点燃了这根烟卷。
透过袅袅升腾而起的烟雾,巴萨罗谬可以看见那个明显被开膛手保存的很好的打火机,即使是在刚才那般激烈的战斗之中,开膛手也把这个打火机好好的保护了下来。
如朱里乌斯的打火机一样,开膛手这枚打火机上也密布着满满的人为划痕。
开膛手就这样的抽着烟卷看着满天的乌云,不适的咳了几声,但终究还是没有把这根烟卷再次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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