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登接过巴萨罗谬递过来的那张牌,娴熟的开始洗牌
“在大概十多年前,现在这些五花门的娱乐方式还没发明出来的时候,这些卡牌游戏在我们这些在海上讨生活的人之间还是很流行的。”
脸上带着回忆之色,他徐徐讲来。
巴萨罗谬这才注意到那被气质所遮掩下去,所以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面容。
大抵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中年人了,可艾尔登却还保留着那一股子说不出的气质。
深蓝色的荧光点缀着他,令他多了几分神秘的感觉。
“好了,随意的抽几张吧。”艾尔登将洗好的那一堆牌缓缓摊在了地上,作了一个圆形。
“到底抽几张?”巴萨罗谬问道。
“随意的抽几张就行了,想抽多少抽多少。”艾尔登神秘的说道。
“不用问我要占卜什么?不用让我去询问自己的内心?”
即使没有真正的深入钻研过,但一些基本上的占卜常识巴萨罗谬还是知道的。
从洗牌到切牌,每一个步骤都有着特定的含义,对于状态、时间、地点甚至乃至于占卜时用的桌布,都有着一定的规定细则。
看着眼前艾尔登的这副模样,巴萨罗谬顿时感觉他有些不靠谱。
“都不用。”艾尔登摆摆手:“这可是我自己弄出来的东西,我怎么可能不清楚?”
但这东西你自己已经说了是卡牌游戏用的。
巴萨罗谬想了想,还是没有把这一句话直接说出来,以免直接大家都尴尬。
叹了口气,巴萨罗谬闭上眼睛随意的摸了一张牌,他并没有去看,而是直接就把这张牌递给了艾尔登。
艾尔登一看,便笑了,将牌面转了过来,给巴萨罗谬展示着。
这张牌上画着一个奋力地扛着十根沉重的权杖,朝着远方的黑暗前进着的男人。
这个男人似乎已经疲累万分,被权杖的重量压的走不动路,但他仍然没有放弃,继续一步一个脚印地往前走着。
小阿卡纳——权杖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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