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收拾好其余事情的巴萨罗谬突然借着康斯坦丁家的身份来到了位于上城区的一个教堂。
面对着这个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来客,很快就有一位更不像好人的光头老神父迎了上来。
这位老爷子的头部没有一根毛发,几道歪歪扭扭的疤痕趴伏其上,给人以凶恶之感,只有依靠那双十分的平静祥和,似有光芒在其中流动的眼睛才能减弱些许不可靠近感。
是伽门。
巴萨罗谬掩下了眼中的感情,他身上喀难的祝福压下了歪渊的侵蚀,身为一个好信徒的他完全不需要惧怕这一位即使是肃清机关内部也称得上疯狂的异端狩猎者。
巴萨罗谬接着说道:“我犯了错,我要对着喀难忏悔。”
“至善至慈的神始终爱着每一个愿意相信祂的孩子。”
只要不涉及那些有关那些东西的事情,伽门总是非常祥和好说话的
他在前方为巴萨罗谬领路,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个忏悔室。
巴萨罗谬跟着他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他端端正正坐到椅子上,用带着平淡中一丝后悔害怕的声音,隔着木板对伽门道
“我忏悔,我利用不正当的手段谋杀了一群人。”
“他们是好人吗?他们是哪位神的信徒?”伽门先是疑惑,一上来就是这个消息,他都是在各地奔走进行猎杀,只有少数几次受了伤才在当地的教堂休息过一阵,也没有主持过多少次正常的忏悔,他只能用自己的经验进行安慰。
“不.......他们都不算是好人.......他们好像还都是某个邪神的信徒,准备把我......”
巴萨罗谬当即把在来到凯尔萨德前的那些事情,他所问询出来的马戏团的罪恶,以及他当时的行动手法,一个不差的向着伽门讲了一遍。
“我要忏悔,虽然我都知道他们不是好人......但我还是不该使用这种卑劣而不正当的手段杀了他们。”
老伽门听完后先是惊讶,然后便是赞叹,生出了和圣海伦娜一样的想法。
干得好!就该这么做!不,是只能这么做呀!
他还是本能性的屏住脸上的表情,致使自己不露出情绪说:”不,不,大可不必自责。“
”面对这种家伙,动用什么都不必自责,在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那群家伙就已经不算是人了,大可不必将人类的道德施到他们的身上。”
“我在这里可以以我伽门.墨涅拉俄斯的主教身份为你做保,神定不会责骂于你,反而还会勉励于你,因为他们便是在以神的名义在各地行人的恶事,他们的存在便是污秽了神的荣光。”
老伽门的声音里充满了慈爱,似乎还运用上了一点安抚的技巧。
就差没摆明了直接说对付这种邪魔外道不必讲什么道义了,
成了。
巴萨罗谬在心中暗喜,他知道开膛手的这件事很快就会被彻查,到时候说不定,不,是肯定会找到自己的身上。
在这之前,他必须要为自己的力量找一个借口。
比如说,教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的一部分可以露出的东西露到明面上,以掩盖下那些更深层次的一些东西。
他可不想哪一天因为一个误会被教团通缉。
他比谁都了解这一最大教派下掩藏着的那些东西。
这种藏着躲着的体验他并不喜欢。
巴萨罗谬在内心暗自叹了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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