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刷刷的摇头,我笑道:“它的好处是你们喝了,晚上估计会睡不着觉,兴许还会做噩梦,时时刻刻想着,自己会不会突然七窍流血啊?……话又说回来,只有你们做噩梦,本公子才能安安心心的睡个好觉……你们要不要喝?”众人又齐刷刷摇头,我脸色一变,伸手掰下个桌角,两手轻轻一搓,木屑纷纷从我指间落下。我道:“哪个不喝,我就用这两只手,在他脑袋上搓一搓。”众人见我展示了这手功夫,已惊得呆了,我再一吓唬,立时便有几人蠢蠢欲动,很快又停住了。喝毒药玩命,终究跟站站班,伺候伺候人大不相同。过了一会,终于有一个人想得明白,喝了毒药,虽有风险,只要乖乖听话,终归还是有解药的,要是脑袋跟那个桌角似的,被搓来搓去,哪里还有命在?走近前来,端起了酒杯。有了第一个,自然就有第二个……
杨虎三日之内并没有回来。我住在楼上那间有着镂空雕花窗台,四处弥漫淡淡紫檀香的房间,赏着外头时或撕棉扯絮,时或星星点点的雪景,在温暖如春的房间里,浅斟慢饮。这几日,真是我两世以来,最最畅快的日子。我要喝茶,便有人端来,要喝酒,便有人倒上;刚说句天寒地冻的,暖暖的手炉,便送到了手上,热腾腾的泡脚水,也放在了足前。我真有些飘飘然了,心想,这钱和权,果然是好东西,有了这两样,好吃好喝好玩的,你都不用动弹,自然有人送到面前;想出去溜达溜达,总能前呼后拥,这边有人撑伞,那边有人挡风。
我也知道,这大概是我这一生最后的欢快时光,当杨虎回来时,这一切都会变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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