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废墟上的演讲 (2-1)

2521年3月12日，法军一举拿下德恩城，得到消息的拿破仑立刻赶往德恩。

“陛下来了！！”一名列兵脸色涨红激动的喊道。

安德烈和乔治也激动了，他们也有些激动的抓住马镫，纵身上马，稳定身子，拔出军刀。

他们面带欣喜而坚定的神情，站在城中临时打扫出来的旧总督府邸前。

两个旅团就像梳平羽毛振翅欲飞的鸟一样，抖抖身子，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了。

“立——正！”安德烈用震撼人心的嗓音喊道，这声音对他表示欢乐，对旅团表示森严，对前来检阅的皇帝表示欢迎。

咚咚咚咚！！

伴随着不断地鼓点声。

几匹马纵列架着高大的天蓝色维也纳轿式的四轮马车，沿着打扫干净的废墟街道，奔驰而至，马车弹簧发出轻微的隆隆响声。

周围的老近卫头戴毛茸茸的熊皮高帽骑着高头大马护卫在马车四周。

很快，四轮轿式马车在兵团的队列前停下来，拿破仑微露笑容，当他迈着沉重的步子，从踏板上把腿身下来的时候，俨如他面前并无近六千名屏住气息谛视着他的士兵似的。

这时候，兵团传来一阵口令声，旅团队伍开始颤动，一齐举枪致敬，发出铿锵的响声。在那死一般的肃穆中，全体士兵拉开了嗓子喊道：“皇——帝——万——岁！”然后全体屏息不动了。

开初，在旅团行进时，拿破仑站在一个位置上不动，然后他带着头戴熊皮帽的老近卫，沿着队列开始徒步检阅。

从安德烈和乔治挺直胸膛，衣着整齐，姿态端正，眼睛谛视皇帝举手行军礼来看，从他们勉强抑制住微微的发抖，身体向前微倾，跟随者皇帝沿着队列徒步检阅来看，这是两名姿容以及态度非常端正严谨的军官。

两个旅团由于两位旅长的严厉和勤奋而战力强大，战死和受伤者有近两千余人，除却皮靴而外，其他一切都完整无缺。

拿破仑沿着队列走过去，有时停步对着旁边的老近卫说几句密切的话，有时也对士兵们说几句话。

“安德烈，乔治，好样的。”拿破仑分别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表示鼓励。

“为陛下征战！是我等的一生的荣耀！”两人立正大声的回道。

拿破仑侧重的看了一眼安德烈，心里道，“屠城这事不利于法兰西更快的占据提利尔人的民心，定要略施小罚，让他下次不再犯。”随后笔直的站在喇叭后面看着下面的士兵。

“士兵们！你们在15天内赢得了六次胜利，缴获了21面旗子和55门大炮，攻下了几座要塞，征服了提利尔的最富饶的地方，你们捉住了1.5万名俘虏，你们杀伤1万多敌人！”

“你们什么也没有，什么都得自己操心。你们没有大炮打了胜仗，没有桥梁能够过河，没有鞋穿能够急行军，你们休息时没有酒喝，甚至常常没有粮食吃。只有帝国的军队，只有自由的战士才能够忍受你们所忍受的一切。士兵们，为此应当感谢你们！”

“有功必赏的祖国正在以自己的繁荣昌盛来答谢你们，如果你们，德恩的胜利者们，曾经预言过现在的不朽的战争，那么，你们现在的胜利就预示着面前还有更光荣的战事。”

“提利尔的军队不久以前遭到你们勇敢的攻击，现在他们恐惧万状地在逃避你们了。以前嘲笑你们穷困，以梦想你们的敌人打胜仗为乐事的那些荒淫无耻的人们，现在吓得惊惶失措，胆战心惊了。可是，士兵们，你们还不能万事大吉，因为你们还有仗要打。无论是费克或塔利亚你们还没有拿下来。”

“你们取得这样多的胜利使祖国充满喜悦，你们的代表们规定了节目，以表示对你们胜利的庆贺，帝国所有的公社都在庆祝这个节日。你们的父亲、母亲、妻子、姊妹以及你们所有心爱的人，都为你们的胜利而欢欣鼓舞，他们都以自己是你们的亲人而感到自豪。”

“索恩，莱茵等战役的胜利者们，正满怀着把法兰西人民的光荣传播到更远的地方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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