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
两个时辰。
直到太阳落山,东元魁都侍立在一旁,纹丝未动,陈成可以看书,但他却不能,只能默运功法修炼毒功。
城主府内的两名官员,相互闲谈着。
百年时间里,他们大都掌握了慕容城主的生活规律,知晓即便现在忙里偷闲,也没有任何问题,时而便去城主府邸查阅卷宗,在府邸的河池观看嶙峋石山、细竹、清泉旁散步,也算惬意。
当那位官员进入书阁的刹那。
一道剑影闪过。
他看着距离自己喉咙只有一寸的三尺青锋,故作镇定的问道:“你是何人?”
东元魁笑眯眯的看着他发出声音,将沉浸在竹简、卷宗中的陈成倏然惊醒,没有接话,只是剑锋更深几寸,在喉咙上印出了几分血渍。
陈成道:“事而已,放了吧。”
那官员看着那位身穿黑麻布衣的冷峻青年,根本不明白对方为何能以如此轻慢的语调讲话,他真当城主府门外的侍卫都是摆设么?
蓦然之间,他注意到了案桌前的一块玄铁黑龙令牌。
在身后同僚犹疑不解的情况下。
冷汗滴落,缓缓的朝着那位宛如谪仙般的青年,弯膝下跪。
星野低垂,夜晚之中,东元魁化作了一道黑暗的影子,向着面前的黑衣冷峻青年击去。
那名黑衣青年岿然不动。
身影渊渟岳峙。
东元魁神情惊骇的发现,自己的这位红叶师兄,竟然比当初在日落大陆的河畔边战斗之时,又强了许多。
或许他当日是在留手?
东元魁无可遏制的生出了这样的想法,而站在一旁随意格挡东元魁攻势的陈成,看着自己的属性面板上的五维数据,失笑摇头。
力量:2775,敏捷:2584,耐力:2951,精神:2799,威吓:2839
他的瞳孔里骤然浮现出一道乌光。
赋死亡灵气的发动。
城主府的凉亭,石台和经由下人刚刚打扫的庭院里的竹节,开始逐渐枯萎。东元魁的识海仿佛遭受重创,嘴里呢喃着什么,眼神中写满了恐惧。
下一个刹那。
恐惧的感觉消失了,面前的青年瞳孔里的冷意与死亡黑雾也回到了体内。
东元魁问道:“您的师父,真的是酆都大帝么?”
陈成笑道:“记名弟子罢了。”
东元魁道:“”
记名弟子罢了那不就是真的了?!两人临别至极,师兄传授师弟剑诀,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然而事情的发展好像并不如预期一般,这位师兄反倒是将他的剑诀都学走了。
当这位师兄在他面前使出柳叶剑的时候,东元魁的心情是复杂的。
当易剑的光亮闪烁在半空中的时候。
东元魁的心情早已变得略显麻木,甚至于还主动问道:“师兄可还要演示其他功法?”
“我对你师父金初九的功法不感兴趣,无非是与毒相关罢了,你的赋不错,但见识太浅,仍需打磨。”
东元魁想起前些看到的凤凰。
沉默不语。
贤鸟凤凰鵷雏,非贤明之人不能为其主,又想到那句凡像凤者有五色,多赤者凤,多青者鸾,多黄者鵷雏,多紫者鸑鷟,多白者鸿鹄。对应那在杂役院大考时的千窗成枝,房梁为干,百鸟朝凤的场景,实在是令人震撼万分。
您已习得技能:柳叶剑
您以习得技能:易剑
陈成道:“我知你易剑修行艰难,但有一剑经与你正当合适,我也尚未入门,能否习得,全凭机缘。”
东元魁心想还有您参悟不透的剑诀?
易剑出自易经,已经是极为艰难晦涩的剑诀了,这位红叶师兄都是一学就会,还有什么剑诀能比易剑更难?
东元魁并不知道陈成之所以能够学会。
是因为他见过东元魁施展了很多次。
换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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