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州自立绝对没有那么简单,这件事的背后又站着朝堂上的哪位大人物呢?上官懿皱了皱眉头,他虽然擅长军阵一道,但是对于这些阴谋诡谲之事却着实是有些头疼,他看了坐在下方的程希年一眼,只见对方正一脸不满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伍庆昌,要不是自己之前瞪了他一眼,只怕现在已经是站起来对伍庆昌冷嘲热讽了,得,自己这个义子跟自己也差不多,打仗是一把好手,武道一途也是不弱,但是在其他方面就真的和一个大白痴没有什么两样。前些年上官懿还以为自己的这个义子只是在装傻充愣,避免自己风头太盛,后来才发现实在是自己想得太多,他就是脑子一根筋而已。
上官懿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本帅当真是有些想不到,这叛军的统帅居然也是御空境的强者,伍将军,你可知道那位叛军之中的御空境强者是什么身份,难不成他就是沧州之前的那位行军大总管”这要真是,那乐子可就大了,人家堂堂的御空境陆地神仙,你把人家派到这么个穷乡僻壤来当什么行军大总管,就是反了那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伍庆昌苦笑了一声,他哪里知道对方的底细啊,他无奈地道:“回禀大将军,末将也不知道那饶身份,甚至连名字都不知晓,那人用一柄暗红长枪,穿着一身鲜红甲胄,虽是女子,但实力着实强悍,仅仅只是一招便是将末将重伤,大将军若是对上那人,还请心。”
这个时候,程希年却是陡然冷笑道:“呵,还那人实力强悍,要我看不过是某些人实力不济,被人一招就打成了重伤,如今为了自己的脸面,然后只能是吹嘘对方的实力强悍,真是可笑啊。”
伍庆昌的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他可不是那种唾面自干的性子,之前不过是碍于上官懿在,才给了程希年一个面子,现在对方却是不依不饶地盯着自己,当真是以为自己是泥塑的菩萨了?他冷哼一声,道:“程将军若是对本将的实力有什么不服气的,等本将的伤好了,不妨亲自来试一试,本将也对程将军的实力颇感兴趣。只是逞口舌之利可没有多少意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程将军就是靠着唇舌来守卫北疆的呢。”
伍庆昌的言语极尽刻薄之意,三言两语下来,便是让得程希年脸色铁青,额头上都是鼓出了一些青筋,明显是十分愤怒,伍庆昌却是不以为意,你嘲讽我难道还不准我嘲讽你了吗?这算是哪门子的道理。他甚至冲着程希年笑了笑,端起手边的杯子向着程希年示意了一下,抿了一口便是放了回去,好整以暇地看着程希年,他很期待接下来程希年会有怎样的表现,最好程希年直接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向自己出手,那今日可就真的有好戏看了,他倒要看看在这种情况之下上官懿还怎么护得住自己的这个义子,至于自己的安危,伍庆昌倒是不怎么在意,不是伍庆昌不怕死,只是上官懿可还在这帅帐之中坐着呢,他总不会看着自己被暴怒的程希年给打伤吧。
果然,在伍庆昌这般嘲讽之下,程希年的脸色涨红,额头上的青筋愈发的明显,他猛地一拍桌子,直接是站了一来,一股强悍的气息骤然爆发开来,直接是将他身后的椅子都是震成了一堆碎片,而旁边坐着的那些龙骧军的将领都是连忙退开,他们可是知道这位大爷的性子的,脾气上来了那可是什么都不会管的,这几年他们可没少被这位大爷揍,不过还好这位大爷还是知道轻重的,倒也没真的山他们,不过一顿皮肉之苦还是躲不掉的,所以他们一看到程希年发怒,都是连忙退开,免得殃及池鱼。
程希年冷冷地看着伍庆昌,手掌虚握着,隐隐有着光芒闪烁,浓烈的真气环绕着他的身躯,显然这位“血虎”已经是打算要动手了,而这个时候,在这个帅帐之中,能够拦得住他的只有坐在帅位上的上官懿了。
上官懿有些头疼地看着自己那个暴怒的义子,能被这么简单的激将就弄得如此愤怒的除了程希年之外也就没有别人了,以他老辣的眼光自然是能够清楚地看出伍庆昌是在刻意激怒程希年,让程希年对自己出手,而到了那个时候,他就不得不惩治程希年了,而且还必须是重罚,毕竟这里可不是在北疆,程希年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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