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尔塞夫嘿嘿几声没有回话,手却不老实地在女仆身上移动。
乌尔班不动声色地走近,掏出小刀,在女仆脸上迅速划了一下。刀痕从鼻子一直延伸到嘴角,女仆发出一声惨叫。
“你干什么!”莫尔塞夫震惊地站起身来。
乌尔班则退后几步,欣赏自己的杰作:“你看,再漂亮的女人,脸上划上一刀就变成丑八怪了。这个世间的美丽是多么脆弱呀!”
莫尔塞夫心疼地搂住女仆,对乌尔班吼道:“闭嘴!快点去找医生、去找神官过来!”
“没用的。我在刀子上加了诅咒。伤能够治好,但伤疤会永存。”
“你的意思是,她脸上永远会有这道疤了?”莫尔塞夫怔怔地看着女仆捂住自己的脸,鲜血从她的指缝直往外流。
“是的。”
莫尔塞夫面露茫然。他最喜欢这个女人甜甜的笑容。如果刀伤治不好,她再拉开嘴角,只会露出狰狞的表情。那他还有喜欢的意义吗?
乌尔班把小刀丢到莫尔塞夫的脚下:“去!把她的鼻子割下来。去揭开世间的虚伪,让撒旦的智慧真正占据你的内心!”
莫尔塞夫捡起小刀,站起身来。
乌尔班没看清他的动作,因为莫尔塞夫使用了魔导器。乌尔班只见到莫尔塞夫像鬼魅一样,在空气中留下一些残影。
转眼间,莫尔塞夫就来到乌尔班面前。他胸前一痛,莫尔塞夫把刀刃扎进了乌尔班的心脏。
“你好像没认清自己的身份。”莫尔塞夫冷冷地说。
乌尔班倒在地上。他怔怔看着莫尔塞夫的脚跟,张了张嘴。鲜血止不住地在地板蔓延开。
这个撒旦的忠实信徒,最终投入撒旦的怀抱。
莫尔塞夫拉铃叫来仆人。
“把尸体处理了。”他说着又看了眼毁容的女仆:“再给她叫个医生。”
吩咐完后,莫尔塞夫整理一下衣服,往大厅走去。没办法,他只能另外找个宠物了。
……
两名治安官正在莫尔塞夫豪宅外盯梢。
他们隔着一条马路假装路人。时而也会靠近豪宅院子,透过爬满藤曼的铁栅栏偷窥内部。
忽然艾尔温打了个喷嚏。他用手帕擦了擦鼻子,不满地说:“我身体还没好呢。为什么要让一个病人出来干活。”
丹尼尔回话说:“为了防止之前的事情再次发生,现在监视都要两人一组。”
“那也有其他人选。本来我就不适合隐蔽工作。”说着他又打了个喷嚏:“你看,我的鼻炎太显眼了。”
尽管艾尔温没个正经样,丹尼尔对这位特别部部长还是颇为尊重。为回应他的牢骚,丹尼尔说道:“我也觉得这样的监视没有意义。为什么我们不直接进去搜查呢?”
“那可不行。”艾尔温却反驳道:“涉及名门的事都得谨慎,莫尔塞夫是唐格拉尔阁下的继承人,本来是我们不该牵涉的人物。别说搜查了,监视的事被他们发现了,我们都得遭殃。”
“可是这样看人来人去有什么用?我们甚至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邪教徒。”
“只能赌赌运气了。万一其中有你遇到过的祭司,甚至拉维本人都来做客,逮上了可就赚大了。”
治安局有拉维的画像。虽然不知道准确度如何,但聊胜于无。
除此以外他们只能靠抓捕祭司来获取拉维行踪。拉维身为大祭司,一般只会和祭司阶级的教徒接触。所以就算来往豪宅的人都是邪教徒,不确认他们之中有三阶祭司的话治安局不会轻举妄动。
丹尼尔有些不满。原本他是附和艾尔温,现在反而被艾尔温说教。艾尔温这人有时正经有时不正经,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我也差不多等烦了。找机会我们抓个人询问一下。”艾尔温说。
他们没再聊下去,因为有人吸引了两人的注意。豪宅的后门打开了,两个仆从打扮的人抬着一个麻袋走出屋子。根据麻袋的形状很容易猜到这是人的尸体。
仆从把麻袋抬上一驾运货马车,用帆布盖在上面。他们牵来马,驾着马车拐出了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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