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名表情阴沉起来,他哼了一声不再搭理他,只是在心里咒骂着等到他入军之后必须给他安排最冰凉肮脏的帐篷安排的明明白白。
进入了隔壁的房间,朱佑嘉关上了门,开始走到床头去拿自己的私人物品,两位州官表情平淡地看着他那有些瘦弱的背影,彼此看了一眼,都在猜测那人要做什么,莫不是敢行刺?
见到那年轻公子拿起了什么,却还是弯腰背着身,仿佛在纠结什么,左志卜不耐烦道:“你这后生,怎么行事如此磨叽,有东西给我们看就快点呈上。”
终于回过头的朱佑嘉,表情还算客气地举起了一对玉佩,说道:“两位大人,不知道这玩意你们知道吗?”
叮叮当当。
随着玉佩的作响,屋内仿佛有清风环绕,让人一阵心旷神怡,这就是极品玉佩所碰撞出的声响,这就是品阶极好的工艺品都能带给人的一种精神享受。
两人的表情都是为止一滞,但先回过神来的是作为千总军官的麻科甲。
他的表情愈发严肃,走上前来近距离观察着朱佑嘉手里的玉佩,沉声说道:“龙凤呈祥,羊脂白玉,这是什么玉佩,你怎么敢随便乱戴?”
“有何不可?”
朱佑嘉悠悠的反问。
麻科甲冷哼一声回答:“自古以来,羊脂白玉只是以羊脂玉为名称的玉中宝石级极品。羊脂白玉又可再细分成为高古羊脂白玉与近代羊脂白玉两大类。近代羊脂白玉从大华王朝的西北边陲挖掘打造,运送到各地贩卖,也算是一般的珍奇而你手里的高古羊脂白玉,是从古至今都只有皇室家族可以使用的特权玉中极品,纵使被埋入水土中,亦可保持千年不坏,外表却依然温润如故。”
“没错,不愧是老将,对于本朝礼制相当熟悉。”朱佑嘉面无表情地点头。
后知后觉了一步的左志卜也在这时候看清楚了,这公子手头的玉佩确实是一般人接触不到的高古羊脂白玉,其制成之精美艺术品具备有西汉皇室玉工所雕皇帝尊贵威严与王者气度神韵之极度流畅王玉工艺,绝非是近百年内羊脂白玉的制玉工匠所能完成和仿制之,即使有,恐怕技术也仅仅是皇宫制玉局能够做到了。
想到这,左志卜心头闪过一丝电光,他大惊失色到:“你是皇宫里的人!?”
朱佑嘉缓缓点头,淡淡开口:“我姓朱。”
此人,与天子同姓。
在看见了皇室的象征,已经那隐约带有真龙霸道的气质,两人都深信不疑。
他们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地下跪扣首:
“微臣参见皇子殿下。”
虽然他们不知道自己面前站着的是哪位皇子,但是从他所带有的东西看来,错不了了了,甚至就算是错的,他们也不能怠慢,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朱佑嘉点点头,说道:“平身吧,我不是父皇,再说了是微服出行,你们不用如此礼遇我。”
站起身后的左志卜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不知道自己竟是误打误撞地和皇子相见,仔细回顾之前十几分钟内的事情,他只希望自己的言行不要招惹到这位贵人。
酝酿了一下语言,他说道:“敢问殿下是京城中的哪位皇子,好让微臣能回去组织相应的巡宴进行招待”
朱佑嘉摇手道:“不必,本殿见到父皇的臣子有如此的行动力还有忠诚心已经很欣慰了,想必当本殿回到皇宫之后将情况如实汇报给父皇,他也会很高兴的。”
一想到自己两个人的名字可能真的要直接飘入皇帝的耳中,两人可是又喜又忧,麻科甲抱拳沉声道:“殿下作为万金之体,为何微服出巡,难道是陛下的要求”
“不,只是本殿自己想要体味人间疾苦,加深未来对于治理一方土地的理解罢了。”
听见此朱姓皇子的话语,两人便知道了他虽不是本朝太子,却也是在未来会封王的重要皇子,更是不敢怠慢,左志卜便是忠心耿耿地说道:“既然殿下来此,此次事件定然有所内幕是微臣不知道的,还请殿下对微臣之前鲁莽的处理方式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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