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车厢排除掉前头驾驶马车的车夫,只有两个人,魏泰权也是肆无忌惮地自称本座,并不隐藏身份。
许笙笙眼里流露出一丝怒意和委屈,但她还是无奈地说:“可这荒郊野岭的,也没什么好打发的啊。”
魏泰权轻声道:“谁说没有的啊,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我们厂里的女子都是多才多艺的,否则怎么混皇宫和大臣家?”
某种意义上魏泰权说的没错,东厂对碟子的培训是无微不至的,对于男女的培训也各有侧重,却无一不是从培养出让人满意、无防备的出发点进行的培养,那些碟子根据自己的性别、面向、作用,接受的培训也不一样。
如果是军事方面的侦查,有的碟子会接收市井小摊贩的培训,做一个手艺人,东厂就曾经有一名碟子以烧饼摊主的身份在陇西某重镇的军营旁边摆了10年的摊,靠着各种手段把那里的浅层机密摸了个七七八八。而以仆从、小妾的身份进入到某些官员的家中就更是司空见惯了,他们可能是府邸里头最低调的存在,也可能是最耀眼的存在,却都有着共同的目标:听凭督公的差遣,为东厂全心全意效力。
实际上,许笙笙和慕容玉这样出卖色相的碟子也是相当多的,只不过大部分这样的碟子都是被提前击碎了自由的心智,让他们变成无根浮萍,亦或是把柄在手,根本不可能生出反心,也不敢承担其后果。而她们肩负着最高级别之一的任务,自然也接受最顶级的教育,可以说和她们同类的碟子还有不少,一个个的才华不输于翰林院的那些同年纪的读书人翘楚。
当下,魏泰权便是询问起许笙笙的才艺,让她给自己的最高首领露一手。
许笙笙的脸一红,她的两手指尖有些不安地对戳着。
“我,我很久没弹琴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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