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与喜淑二人组住了一间屋屋舍,这是为了节约开销,夜晚分开而睡,时金睡于地下,而喜淑也在床上睡。
第二天醒来,喜淑用余下的钱买了一匹马,时金骑着马带着喜淑直奔到洛阳城里而去。
有了匹马,这几十里的路程根本不在话下,策马奔腾之间,便到了洛阳城门口。进到城中,繁华依旧,两边尽是些小商贩,热闹非凡。
时金带着喜淑直奔郊区,自家去。策马奔腾穿越闹市,不多久,便到了家中。然而时金看到一番景象却是破败之象,院中枯叶遍地,蛛网纵横。
推开院门。
时金喊道:“爹!娘!我回来了。”
然而院中却未有任何人的回应,时金拉着喜淑进入院中,熟悉的石桌石椅,熟悉的屋门房檐。将堂屋门打开,里面尽是些蛛网。
喜淑:“你爹娘都不在?”
时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出去远行旅游了?”
时金走进堂屋中细看去,只见堂屋桌上有封书信,信由毛笔所写,其落款则是时青,乃是时金的父亲。
信中说道:亲爱的儿子,如果你看到这封信,说明你已经回来了。你得母亲被你得外公抓走了,我必须去把她救回来,希望你不要担心。落款:时青
时金:“我母亲被我外公抓走了,我父亲去找我的母亲了,信上是这样说得。”
喜淑:“我看看!”
时金将书信给了喜淑,喜淑接过书信后仔细的看了一遍。
喜淑:“真是呀!你娘被你外公抓走了,你爹去找她了。你知道你外公是谁吗?你爹上那里找他了?”
时金:“我外公?我外公叫做殷盘鹰,是那个烈鹰教的教主。”
喜淑:“烈鹰教?”
时金:“没错。”
喜淑:“那你怎么办,打算去找你爹娘吗?”
时金:“我打算去找她们,你跟我去吗?”
喜淑:“嗯,让我想想。那好吧,我跟你去。”
时金:“天鹰教在这豫州的安阳地界,距离我们洛阳不是多远。我俩准备几日,就赶往安阳。”
喜淑应诺,二人在时金家里小住了几日,将该准备的物件都备齐全。这几日里喜淑就是摆弄那枚金蛋,左看看,右看看,时不时的用体温孵一下。
“想着金蛋应该是个龙蛋,那三龙子想借我将这蛋中的龙子给孵化出来,现在还不能将这龙子孵化出来,等到合适的时机再将这蛋孵出来了。”
喜淑心中这样想到,时金这几日弄了几套换洗的衣服,准备了些许干粮,又给喜淑买了匹骏马,二人筹划着在一个良日去安阳。
再说说那朱温,朱温听到士卒甲说我军没费一兵一卒的进入了天道,心中着实有些吃惊。
朱温:“你说我们没费一兵一卒的进到天道院是真是假?”
士卒甲:“真的,我们攻进天道院时,天道院中的众学子都已撤去。朱将军不知道吗?”
朱温点了点头,心中疑惑起来。
“怎么会这样,我上山的时候明明已经与天道院的学子交战起来,天道院学子那时已经横尸遍地,但这士卒竟然说不费一兵一卒的就进入天道院中。”
朱温:“知道,嗯,好,你继续站吧。”
士卒甲:“嗯。”
朱温说完话之后便下了山去,走路间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原本血流满地的地下,如今干净的一白如洗。
朱温:“先回去找二哥,再问问他是怎么回事。”
朱温从山上下来,衣衫褴褛不堪,去找了二哥朱存。朱存这日在屋里练功,正翻着那本《大日神功》。至于朱温不在的事情,朱存记忆里一点印象都没有,住在这二人间里,钻研着《大日神功》。
朱温通过询问士兵知道朱存在院落屋中居住,木质的门窗,石瓦屋檐。
朱温推门而入,道:“二哥,我回来了。”
朱存津津有味的看着书,抬眼看到是朱温,心中喜不自胜。
朱存:“三弟,你回来了。嗯?你怎么这的破烂不堪?和谁人打架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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