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支支吾吾地开口,“不该,不该,”他以为岳不群认为他们不该前来相救东方不败,可这违背了他本心,是以支吾了半晌也没憋出个所以然。
岳不群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心中暗叹,莫非是我平日里教的太好了,这一个两个的都是这般重情重义。
岳不群替他开口道,“你错在不该瞒着我私自行事,不该自作主张。”
“倘若你等早日来信告知于我,我亲自前来,在我的遮掩之下救人岂不是轻而易举?”
“何至于这般大费周章,弄得满身伤痕。”
“我岳不群在你们眼里就是那般迂腐之人?”
令狐冲微微张大嘴巴,十分惊讶,陈浩脸上露出了笑意。
岳不群接着开口道,“其实我和你们师叔祖早就到了,你们之前所说的话语我们也都听见了。”
“浩儿先前对那武林同道所言确实是有几分道理的,不然那定逸师太为何不曾出手。”
“至于那左冷禅等人坚持出手,一是为了心中的野心,二是已经结下了梁子不如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嘴上所说的公理大义不过是托词罢了。”
岳不群和左冷禅都是一个层次的人物,看人极准,他以前并不想让弟子们知道这江湖的黑暗,可眼下他们已经卷入了进来便须得提点两句,不然到时被卖了还得帮人数钱。
这提点主要还是针对令狐冲,陈浩早在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时便已明了了。
令狐冲一呆,这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他真以为左冷禅是那侠义之士,不过是迂腐不知变通了点,“那,那少林寺的高僧呢?”
岳不群淡淡笑道,“昔年任我行为祸江湖之际,我五岳剑派与之相抗,届时少林武当封山不出。”
话说到这便已足够了,少林武当自持为正道武林魁首,执正道之牛耳,可这些年和魔教相争冲杀的最前的俱是五岳剑派的弟子,其中深意不去探究还好,一旦细想便后背发凉。
令狐冲沉默了,他人不笨,只不过从未想过这般事情,岳不群把事情说开,他便立马懂了。
风清扬笑道,“老夫活了九十余年,见过的人,经历过的事不知道多少,倘若这女娃真是那般大魔头,我又怎会一同救出。”
“只救你们二人不是更省力么。”
令狐冲迅速抓住了重点,“女娃?董,董兄?”
“什么,你们不知道吗?”风清扬奇了,“她体内的内力至阴至纯,绝对是女子之身。”
董方白脸微不可见的一红,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此地离那先前交战的地方不远,不宜久留,众人交谈几句后便迅速离去。
一月后,华山后峰。
两道人影打的难解难分,剑光剑气纵横其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仰躺在石桌上喝着醇酒眯眼看着。
“令狐冲,你那一剑就不能再往右偏两分吗?你这畏畏缩缩如何能限制敌人。”
“还有陈浩,你先前完全不必回剑抵挡,你直取令狐冲咽喉他绝快不过你。”
那日分别之后,陈浩和令狐冲便回返了华山,现如今伤势已经完全痊愈了。
风清扬瞅着这两小子三天两头的往山下跑,自己一身绝学都传不出去,便在他们伤好的那天直接把他们抓上了思过崖,每**着他们练剑学剑。
陈浩虽然自觉自身剑法已是不弱,可在风清扬的眼里仍是漏洞百出,在一对一单方面蹂躏之后老老实实的跟着风清扬从头学起。
按照风清扬的说法便是,陈浩这小子有了大家气象,但还没能自成一脉,之前所学剑法太多太杂,反倒阻碍了他的进步,现在便从头开始练起,去芜存菁,再次蜕变。
令狐冲没什么好说的,正经的剑法都没学几门,风清扬便直接让他学了独孤九剑,陈浩则是已经走出了自己的路,反倒不宜再学了。
董方白那日离开则是返回了黑木崖,虽然日月神教中有不少忠于任我行和任盈盈的,但更多的还是听从她的话,不然她也坐不稳二十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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