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只有平一指令狐冲和陈浩三人。
平一指收回右指,眉头拧成了疙瘩,他之前接到圣姑通知,本以为只是个普通疑难杂症,可却没想到竟复杂至此。
准确的说,令狐冲身上的不能叫病了,是武学上的一种症状,他和走火入魔不同的便是他还保持着清醒。
这下可难办了,圣姑下了死命令,得竭尽全力救治于他,可这病症无先例可寻,他这下也无十分把握了。
“怎么了平大夫”令狐冲忍不住开口问道。
平一指沉吟了一会,徐徐开口,“不瞒你们说,这病我是闻所未闻,头一回见。”
“按常理来说,令狐公子此刻应当已是殒命了,他现下还活着只是因为有那么一道磅礴真气强行压住。”
“如同大河决堤,现下是强行堵住了,性命暂时无忧,可是要恢复如初我一时半会也没用头绪。”
“这样吧,令狐公子不妨在我这住一段时日,我试着调理一下你的身体,同时查询一些古籍药方,看看能不能拿出一个诊治的法子。”
平一指说的很坦然也很坦诚,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是投石问路,尝试着解决。
令狐冲看向了陈浩,出门在外他都是以陈浩意见为主,不仅是因为陈浩武功高强,还因为陈浩平日里的所作所为一举一动让他从心底里尊敬,长兄如父,恰如其分。
陈浩没作思索便点头应下了,平一指再没办法也比自己这个半吊子的医者强,不过看起来平一指这边希望也不大,那就得把算盘打到任我行身上了。
与平一指商谈片刻陈浩便告辞离去,他得先去跟王芊芊说一声免得她担忧,之后的事情再做筹谋。
他是吃过午饭之后跟随者平一指出城的,再次入城已是晚霞满天了。
他循着记忆往王家宅邸行去,刚转过一条巷道,一股极浓的香料味钻进了他鼻子。
陈浩鼻子抽动了一番,不对,这香料味当中隐隐透着血腥味,要不是他紫霞大成,六识通明,他也很难从中辨别。
陈浩轻轻一跃落到了墙头上,举目望向香味来源,那是王家府邸!
陈浩眼色转冷,王芊芊对他的情意他心中有数,他虽然未作表示,可心底也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有着好感,念及至此,陈浩右脚一蹬,整个人如同大鸟一般朝王家掠去,紫霞功全力运转之下,陈浩身体四周散发着若有若无的紫气,宛若神仙中人。
数个呼吸间,陈浩便落到了王家宅邸之内,举目四望,寂静异常,而外面铺就的青石板砖虽然都用清水泼洒过,可也能看到上面隐隐约约透露出的斑驳血迹。
王家定是遭遇了一番厮杀。
艺高人胆大,陈浩也懒得掩饰自己,抬脚朝前走去。
刚踏进门槛,一道长剑从边上刺出,陈浩一托身后,长剑应激而出,后发先至架在那人脖颈上。
“大师兄!”远处一个满脸血污的少女叫了出来,紧接着飞奔而来扑进了陈浩怀里,豆大的泪珠不要钱的往下淌“呜呜呜,大师兄,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陈浩搭眼看了一下先前朝他出剑的中年,看装束应当是王家客卿,他此刻摊着双手苦笑着,陈浩点头致意了下收回长剑入鞘。
陈浩轻叹一口气,轻轻拍了拍王芊芊后背,轻声道“我来了,没事了。”
王家一处还算干净的厢房,数人围坐。
王芊芊,王元霸,还有先前朝他出剑的中年也在,此刻他已经知晓其身份,是王元霸故交之子,唤作滕元通,是个用剑好手。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王元霸像是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喃喃道。
通过先前的交谈,陈浩大致明白了事情经过。
他们的叙述冗长无比,且夹杂着许多主观臆想和判断,陈浩稍微总结了一番,大致便是,王元霸二子王伯奋伙同外人劫掠了王家的一大笔财物。
而那外人便是王伯奋最喜欢的小妾引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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