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定逸师太这般好说话,不仅愿意出药,还愿意亲自给令狐冲治伤,众人都纷纷催促陈浩赶快带路,莫要耽搁了疗伤时机。
陈浩此刻却有些语塞,令狐冲现在正躺在群玉苑里,让一群尼姑进妓院给人瞧病,这也太魔幻了。
岳不群十分了解陈浩,见得陈浩这般支吾定是有难言之隐,于是便站了出来打圆场。
“要不这样,我先跟浩儿前去看看冲儿,要是伤势不重的话就不劳烦师太出手了。”
“师太和众弟子今日接连奔波,想必也有些乏了,待得我先去查看之后再来知会师太。”
定逸师太想了想,道,“这般也好,岳掌门若有需要随时吩咐。”
待得众人散去,华山派众人连忙跟着陈浩行去。
“浩儿,刚刚你为何不让定逸师太跟来?”岳不群疑惑问道。
陈浩苦笑一声,“师父,这实在是不好说出口啊。”
“昨日我见令狐师弟身受重伤,以为他被仇人追杀,我也不敢将之放在客栈中怕走漏风声。”
“便把他放在了群玉苑中掩人耳目。”
“什么,你”岳不群一时语塞,怪不得之前陈浩支支吾吾不开口。
事急从权,岳不群也没有怪罪陈浩的意思,“冲儿到底如何了。”
陈浩也不知道令狐冲的具体情况,只得含糊过去,“师父你还是自己看吧,我也说不好。”
考虑到毕竟是去妓院,华山派这么兴师动众的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岳不群寻了个由头,让劳德诺带弟子们回去歇着,自身和陈浩运起轻功迅速前去。
群玉苑是衡阳城中的老牌妓院,年代久远,历史源远流长。其中的老妈子更是祖上三代都操持这个营生,端的是家学渊博。
她虽已年近四十,可是平常保养的极好,而且从不做粗活苦力,看起来犹有几分韵味,看到陈浩和岳不群一进门就东张西望,左瞧右瞧便知这两人不是来寻欢作乐的,是来寻人的。
那个年长的自有一派威严正气,像是个铁面无私的教书先生,年少的则俊秀儒雅,行走间风度翩翩。
“二位客官,可有什么能够帮您的”群玉苑的妈妈红姐娇笑着靠了上去。
陈浩和岳不群不动声色的挪移了脚步,岳不群虽然年长,可也无甚来这地的经验,还是陈浩开口问道,
“董方白,董兄与我在这有约,能否代为引路。”
红姐一听是来找董方白的,脸上笑意更甚。
那董方白可是个奢遮人物,出手阔绰大方而且特别好说话,这段时间一直住在群玉苑中,俨然成为了这里的座上宾,这两位既是那董公子的好友,想必家中也是非富即贵。
红姐立马寻了两个机灵听话的小侍女,让她们引路,从刚刚的接触中红姐也感觉到了眼前这两人对自己不感冒,她也不会厚着脸皮上去触别人眉头。
“浩儿,这董方白是何许人也,此事怎会和他扯上关系?”岳不群和陈浩落在后头,岳不群嘴唇微动问道。
“师父,徒儿不敢欺瞒于你,其实令狐师弟是这董方白董兄所救,直到刚才他托人给我报信我方才知晓。”
“不过他不喜欢出风头,所以我就虚言令狐师弟乃我所救,这样也省去许多麻烦。”
岳不群点点头,其实前番陈浩的说辞有诸多漏洞,比如明明昨日便救下了令狐冲,为何迟迟不来寻自己,而且令狐冲伤势极重为何又拖延到现在才去寻恒山派问药,这些说辞深究都是站不住脚的。
不过这么多年下来,岳不群相信陈浩定是有他的考量方才没有当场道破,眼下听得陈浩解释便恍然大悟了。
原来陈浩也是刚刚才知晓,应当便是他去客房梳洗的时候得到的消息。
这般想来要不便是这董方白手眼通天,刘府也有他的人手,要不就是这人武功高强,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刘府,不管怎样,都是尽量不要交恶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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