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转念一想心中便有了明悟,江湖中人常常描述一个人内力是否深厚用多少年来形容。
可这多少年并不是是指一天到晚俱在练气,一般而言,通常习武人士一天花上四个时辰练气便可算是一日内力,如此持续一年便可算作一年内力。
可陈浩自习武之日起,每日三个时辰练剑,六个时辰练气已是持续了十数年,按这般算法,陈浩此时应当有二十多年的内力。
像陈浩这般勤勉的人这么多年来宁中则也只见到这一个,宁中则绝不信那丁勉也是如此,不然那嵩山掌门就不该是那左冷禅才对。
少年人正是贪玩的时候,甚少一人一天到晚在习武,况且少年还需要学很多东西,分在练气的时间属实不多,年长了又诸多事务缠身,也没有那么多时间练武,所以一天四个时辰的练气便成为了江湖常态,名门大派对弟子每日的功课的要求也是如此。
陈浩和宁中则伤势不轻,丁勉也好不到哪去,其面如金纸,身形摇摇欲坠,他紧闭着嘴一言不发,手下的弟子有个机灵的,看见丁勉脸色,连忙招呼师兄弟们护着丁勉离去。
看这景象这般比斗竟是两败俱伤不分上下。
“丁师兄丁师兄,还有我们啊”受伤的成不忧叫道。
丁勉头都没回,迅速离开。
成不忧和封不平看着站了起来脸色已无大碍的宁中则和一众满脸愤怒的华山弟子,眼前一片昏暗。
华山后山。
风清扬满脸复杂的看着眼前两人,封不平和成不忧两人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欣喜。
“风师叔,风师叔你还活着啊。”
“风师叔快救救我们,然后赶走气宗那帮妖人,扬我剑宗威名。”
丁勉走后,封不平成不忧二人也想悄悄离去,可一个被陈浩伤了脏腑,一个被陈浩封了穴道,如何逃脱的开。
擒住了封不平和成不忧二人,众多愤怒的华山弟子都想当场处置了这二人,陈浩连忙拦下,杀之虽然畅快,可他们还另有他用。
陈浩寻了个角落,简单和宁中则叙述了一下风清扬的存在和身份,便和令狐冲二人压着剑宗二人来到了后山。
见陈浩脸色苍白,听过令狐冲叙述的风清扬面露自责之色,他今日贪了几杯酒,竟未察觉到华山生了如此大事,他单掌抵在陈浩后背替陈浩梳理体内元气。
陈浩历经一番艰苦打斗,没有休憩便马不停蹄地赶来了思过崖,气息都紊乱了,在风清扬的帮助下渐渐平复了下来。
陈浩恭敬一礼,“谢过风师叔祖。”
风清扬点点头,停下了手中动作,随后看向那二人,面露愤怒,叱道,
“孽障。”
“我剑气二宗再如何相争也是自家事,怎可引狼入室,尔等欲成为我华山的千古罪人吗。”
成不忧委屈叫道,“可是师叔,我们剑宗今天这幅模样全是拜气宗所赐啊。”
“混账,什么剑宗,什么气宗,现在华山就是华山,没有什么剑宗气宗。”
封不平低垂着头一言不发,见到风清扬如此做派他就都想通了,怪不得陈浩会那么多剑宗剑法,怪不得他还会剑宗秘传的夺命连环三仙剑,原来风清扬老早便归了气宗,可怜我还在为剑宗劳心劳力四处奔波。
念及至此,年纪已是近五十的封不平心生悲怆竟是落了两滴泪。
风清扬见得此景,不知想起何事,心中一软,叹道,“也罢,你二人日后便在此处随我修行吧,此生不得踏出后山半步。”
成不忧和封不平哪有反对的资格,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显是默认了。
见到风清扬安置好这两人,陈浩躬身一礼,道,
“风师叔祖,弟子还有一事相求。”
先前丁勉竟公然带人上山欲推翻华山门庭,显然嵩山已经图穷匕见了,难保前番前去嵩山赴会的岳不群是否会被暗害。
可他现在受伤不轻,师娘亦是受了伤,两人都不宜前去驰援,剩下的人中武功都寻常,去了也无甚大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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