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可听说他为人正派,两袖清风。”
胡一彪不动声色的接着倒酒。
“你看你看,你们都觉得他是那种人吧”肖途双眼耷拉着,
“可是他家里古董字画什么的一大堆,那可都是价值连城的玩意啊。”
“他平日里装的两袖清风的,可暗地里不知收了多少人的钱财。”
胡一彪皱起了眉头,他盯着方汉州已经很久了,按照线人的说法,他很大可能是地下党。
可一个地下党会这么贪财吗,难道是给敌后运送物资?
可是不会啊,他的一切账单生意往来特务科都查的清清楚楚。
最关键的是,线人说方汉州两袖清风,没有什么油水可刮,那线人可是方汉州的亲密弟子,没道理肖途知道的事情他不知道。
肖途露出了自己的手表,“这块表好看吧”
胡一彪打量了几眼,机械精密,造型美观,应当造价不菲,“好看。”
肖途嗤笑了一声,
“这是我在日本京都买的,德国货,给那个老东西也带了一块,本来想修复一下关系的,可是那老东西直接把那块表扔了。”
自己是什么人,大概率看别人就会是什么人。
胡一彪自己贪财如命,就会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视金钱如粪土的人,那方汉州不要这块表肯定是看不上!
胡一彪鼻息有点粗了,他本来就怀疑方汉州堂堂一个大学教授怎么会清贫的,现在看来肯定是那线人有问题了!
见到胡一彪的反应,半睁眼半闭眼的肖途嘴角微不可查的勾勒起一丝笑容。
怀疑的种子已经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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