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洛阳的途中,多数丐帮弟子对待云青和小九都是不理不睬的态度,唯独那白净的年轻长老对两人好一些。
还会吩咐门下弟子为两人准备吃穿住行,一来二去,云青与萧胜也熟了起来。
两人交谈之下,云青才知道萧胜原来是净衣这一代唯一的长老,本还有机会成为萧老帮主的亲传弟子,可惜萧胜出类拔萃之时,老帮主已经收了关门弟子,萧胜迟了一步,终究无缘。
不过萧胜却是个很豁达的人,“人生在世,失意二字本来常有,我已经很知足了。”
云青不由越发佩服这萧胜的为人,众人在路上逗留了好几日,终于来到了洛阳城,也就是丐帮驻地。
这一路上鲁裕都没有怎么与云青他们为难,小九不时的为千酒更换着金针,千酒的伤有了几分起色,但是人却始终都没醒过来。
一路来到了洛阳总舵,鲁裕丝毫不意外的听到了内门弟子汇报,帮主已经外出的消息。
对着一众有些无措的长老们,鲁裕故作姿态道,“如今帮主不在,却又该如何是好?这两个包藏祸心的小贼若是放在门派驻地,着实让人心中不安,不如找个地方让两人等着帮主回来,如何?”
众长老无法,也只得答应了鲁裕的提议,云青却忍不住皱眉,刚要说话,却被萧胜拉了拉自己的袖子。
云青一时不解,萧胜已经走上了前去,“我在洛阳倒有一处宅子,此时正好可以安置两位客人,等帮主回来。”
鲁裕皮笑肉不笑的点点头,看见萧胜施施然的模样却实在气不过,忍不住嘲讽道,“胜长老话可不要说那么满,若这一切事情全是这二位干的,他们可就不是什么客人,若他们趁机跑了,怕是连你也会背上包庇的罪名呐!”
“这就不劳鲁长老关心了。”萧胜忍不住笑了笑,看了云青一眼,回之以一个安慰的眼神,“帮主的眼光,萧胜自然信得过,我可不会怀疑帮主的任何做法。”
终于在萧胜的暗讽下,鲁裕面色极差的甩袖离去了,甚至连千酒都忘了带。
云青不由有些怀疑,这鲁长老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颇有一副贼喊捉贼的样子,甚至连装似乎都懒得再装样子了。
萧胜看出了云青的疑惑,忍不住苦笑道,“他打理丐帮多年,名为长老,权利实际和帮主也差不多了,自然得意,根本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云青牵着小姑娘的手不由紧了紧,所幸萧胜也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让门下的弟子连忙驾了车,带几人来到了洛阳的别院。
“这里清净,不会有人打扰,你们暂时就这里,等帮主回来,自然能还你们清白。”萧胜彬彬有礼,对着云青一行人微笑道,随即也不多做停留,便带了门下弟子离开。
云青见他来去匆匆,似乎很是忙碌,也不好挽留。
千酒被放在了房间的床上,盖了被子,呼吸虽然平缓,面色却苍白如纸,一路昏睡,片刻都没有苏醒过来。
小九又施了一回针,云青看的皱眉,索性......不去看......
在别院附近来回转了几圈,那萧胜当真耿直,竟没有派人监视着他们,看来似乎真的很信任他们,不怕他们轻易跑掉。
反倒是那位鲁裕长老,无论怎么看,他的态度都令人生疑。
云青确定自己初入江湖,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人,这位长老却处处想置自己之死地,给自己使绊子,嫁祸自己。
若是毫无恩怨,那这样做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拿自己做替死鬼,这些事情最大的可能都是那位鲁裕长老做的,自己只是被栽赃陷害的目标。
不过这只是云青自己的想法,旁人可未必会相信,说不定还会觉得他这是为了脱罪想把鲁裕拉下水。
云青有些苦恼的撑着头,又从怀中掏出了那几枚刺伤千酒的银针,那针极细极软,看起来绝非能伤人的利器,可也就是这细如牛毛的银针,几乎让千酒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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