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仇尼道盛手握环首刀,刀尖斜立,对何言之道:“何少侠久经江湖,是否听过维石刀法?”
何言之暗道:“他为何要事先暴露自身武学?莫非是另藏手段,先故意显露武学,让我轻视,再突出杀眨”便道:“维石岩岩,嵯峨如山。此乃以嵯峨参差冠绝下的刀法,原来出自你之手。”
仇尼道盛道:“败在炊法之下,你虽败犹荣。”
何言之神色不变,不再言语,缓缓掣出长剑。
仇尼道盛心中窃喜,暗道:“两句话便能将其震住,看来此人也不过如此。”
他不了解何言之品行,才会如此以为,实际上何言之不再言语,不是畏惧,而是不屑。
仇尼道盛身形疾掠,刀锋急转,砍向何言之。何言之剑走曲势,避实就虚,击向仇尼道盛刀背。就在剑锋即将击中刀背时,仇尼道盛手腕翻转,刀锋绕过何言之剑锋,刺向何言之喉部。
何言之连忙低身躲闪,仇尼道盛左拳击出,迅若雷霆,直攻何言之心口。从拳风上所含的力道便可看出,如果被其击中,心脏必然破碎。
何言之躲闪不及,左掌竖于胸前,仇尼道盛一拳击中何言之左掌。何言之顿时向后倒飞,直到退至擂台边上,才稳住身形。仇尼道盛见何言之竟然接住了自己钻研数年所创的绝招,不禁暗道:“这债银浦流云乃是我的绝招,利用了常人不善左手的弱点,从未有人能接住此招,他左手出招怎么如此迅疾?还有,我的无形透劲竟然不能穿透他的真气防护,他的真气怎么如此精纯?”
一丝鲜血从何言之嘴角渗出,他擦拭掉嘴角鲜血,暗道:“第一招便是绝招,出手习惯与中原人士迥异,刚才若有毫厘之差,我便死在台上了。不过这一招也让他暴露了自身实力,他的刀法还暗藏了拳法,并且惯用手是左手,这才是其真正的底牌。此战,我赢定了。”他一向不轻易下结论,这一次,却笃定能赢。
仇尼道盛见何言之再退一步,便将从台上掉下,连忙飞身向前,狂招迭出,破空之声不绝于耳,刀气击在地面,将久经风云、坚如顽石的地面激起无数石砾。
何言之剑招频频,剑影相叠,宛如屏风将其护住,仇尼道盛狂风暴雨一般的攻势完全被其遮挡下来。
数十招过后,何言之连迈数步,招式陡变,剑锋微挑,绕过仇尼道盛的刀锋,刺向仇尼道盛喉部。仇尼道盛低头躲闪,何言之前迈一步,左拳击向仇尼道盛心口,正是仇尼道盛刚才所使的绝瞻银浦流云”。
在一旁观看的拓跋晃等人无不目瞪口呆,暗道:“若是现学现卖,不可能使得如此轻灵飘逸,他究竟是何时偷学过维石刀法?”
仇尼道盛见何言之使出自己的绝招,更是错愕万分,但招式丝毫不慢,左手掐诀,周身金光乍闪。
何言之左拳击在金光之上,劲力激荡间,二人各退一步,何言之看着仇尼道盛周身金光,暗道:“加持金刚咒!”
仇尼道盛冷笑一声,道:“今,你输定了。”当即飞身前跃,长刀猛砍,势如猛虎下山。
何言之长剑平平递出,刀剑刚刚相击,尚未发出铮鸣之声,二人便同时收招,同时左掌击出,砸、斫、点、砍,瞬间便交了十余眨两掌相击,轰的一声,二人同时倒退数步。
仇尼道盛见自己的招式完全被挡下,更是惊骇。他与常人不同之处在于他是左撇子,却以右手使刀,与人过招之际,右手挥刀,左手趁对手露出破绽之际,迅然出招,往往能达到出人意表的效果。
他的维石刀法,实际上还隐含了一套左手的维石拳法,不过这一点,再无第二人知晓。但他想不到的是,何言之同样是左撇子,与其主动右手使刀不同,何言之是时候左手被父亲打伤,不得不右手练剑。后来何言之左手伤势痊愈后,便双手均练。其左手武学也算是其底牌之一,凭醋牌,他打败了很多修为在其之上的高手。而仇尼道盛出人意表的维石拳法,在其面前,毫无精妙可言。
二人左手交了十余招,仇尼道盛已知何言之是左撇子,便刀交左手,竖于身前,道:“下一招,乃是我最强之债万象斯鉴,就看你能否接下了。”何言之未作言语,同样剑交左手,平平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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