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悲呼,一直挂在嘴里碎碎念,说什么鲜花插在牛粪上。
还去大堂要了几壶酒水就这么一人独坐,作那悲愁痛饮。
蔓莹这会儿一点也不想跟着那丫鬟回房,倒想移步去陪看了就心儿甜的楚公子喝几杯解解闷。
却被腊月一把给扯住了袖子。
“往哪儿去?记住,你现在是我们三爷的人,别心里想些龌龊心思,去,到房里我给你调教调教,伺候咱爷没点本事怎么成?要是学不会,明儿就让爷重新把你给卖到青楼接客去。”
蔓莹哭丧着一张脸。
这被人从青楼买来简直就连人家的贴身丫鬟也不如。
就是临走看了一眼楚天阔的背景,觉得他们二人才算般配登对。
外边的事,姜商不愿理会。
蔓莹是个可怜人,自己的打算是等事情办好了就再给她一笔钱让回老家去。
可就孤家寡人的一个弱女子在这世道到底能去哪里,就看她自己选择了,真要想在自己身边当个丫头伺候着也随她。
北辽王府那么大,还容不下一张嘴嘛?毕竟可是花了十万两的银子,二哥的钱就不当钱了?
至于对楚天阔有那念想,也随她,不过终究是不可能的事情。
先不说博情公子看不看得上,就那百分百没得跑的魔宫身份,谁跟这厮走在一起都没好日子过。
让腊月去调教调教趁早死了这条心也好。
不就是爱俏嘛。
等爷把这易容术拿掉,还不美死你。
关好房门,就看着纪清辞盘腿坐在床上,世子殿下一颗小心脏就开始砰砰跳。
立马甩掉了鞋袜就要往炕上爬,却发现一柄木剑不知何时戳了出来。
“三少爷,要干什么?”
“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姜老爷闹腾了一晚自然要大快朵颐了啊。”
“呸,谁让你大快朵颐了,你可不能趁机欺负清辞咧。”
“娘子,做戏要做全套呀,总不能在这些小地方给露出了马脚,外头盯梢的人可多着咧。”
纪清辞立马摆上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
“要闹出点动静可以,要么我睡床,你要睡,我就去椅子上打坐。”
一时半会儿僵在了那里。
要说翟时雨为何大投世子殿下所好,这厮就是一肚子坏水。
恰当的敲响了房门。
“爷,外头来了几个小毛贼,该给弄出点动静来咯,最好大声点,那个,激烈点。”
姜商开始挤眉弄眼,趁着纪清辞疏忽地劲,一下子就爬上了炕。
两人几乎快要贴着身子,一股子幽幽体香只往鼻子里钻。
凑在了纪清辞耳边,吹了一口气,逗得这天上仙子浑身都颤抖了一下,耳根子红得发烫。
“娘子,做戏做全套,可要激烈一点咧。”
纪清辞却只是一个恍惚,立马就恢复了原本模样。
嘴角一勾,眼神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目光。
“不就是动静嘛,你摇晃着便是。”
却是捏了捏嗓子,还真给喊出了一声略显霏糜的吟叫声。
有些生疏,有些不愿,还有些兴奋。
这种意味却是把扮演的角色那种矛盾的心里给演绎得淋漓尽致。
不仅近在身侧的姜商给听傻了,包括在外头一直顾耳旁听的众人都给听楞了。
腊月气呼呼地扭了一把蔓莹,把这可怜人弄得莫名其妙。
就在隔壁的老杨头嘿嘿一笑,狠狠饮了一口酒葫芦。
天上仙子的叫床声,可真没那么多机会旁听哦。
翻上屋瓦的韩小兑会心一笑。
咱爷的手段,管你是月宫仙子还是圣地弟子,到最后难免沦陷。
徐鸦闷哼了一声,心底酸溜溜的,抬头望着黑夜明月。
不自禁地想,老娘多久没碰男人了呢?
阴谋得逞的翟时雨不由竖起了大拇指,世子殿下这会儿该给老翟记一功了吧。
而在大堂愁饮的楚天阔,发出了一声悲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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