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二一脸的绝望,无助的瘫坐在凳子上。时明钊不好意思的摇了摇还有些分量的钱袋子,然后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最大的银锭子丢了过去。
“你下次可要注意了,以后可不要再弄错了!”说着,就快步的跑开了。
小二看着手里的银锭子陷入了沉思,
“难不成真是我弄错了......”
出门的时明钊刚好是在街道的转角处碰见了手拿大包小包背上还背着几包的飞廉。
“你这是干嘛?!”时明钊问道:“你这怕不是去抢劫了!”
“嘿嘿,有备无患嘛。”
好吧,时明钊被说服了,因为心情好的关系,飞廉还专门去买了三只烤鸭,和三瓶桂花酿,看样子是将他们今天的早饭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很快,两人再一次回到山头。
时明钊自然是负责煎药的,这些药材在煮的时候还有些其他的讲究,时明钊也不是很放心,所以就亲自动手了。
就这样,一连七天,时明钊这么被飞廉两兄弟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有时候在山上呆的无聊了,他还会时不时的下山去走一走。
而且啊,他最近还迷上了喝酒,尤其是那种微微泛青的那种发酵过头的黄酒,一口下去,那感觉,简直就好像是地上的神仙!
而正因为如此,时明钊烧药的工作也被飞廉给取代了,看着总是喝的烂醉的时明钊,飞廉也专门去城里给他买了一张小床,供他和喝醉的时候用。
没几天,在又一个买药材的日子,时明钊没有等待飞廉,而是独自一人早早的来到了小酒馆的二楼,找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要了三壶黄酒和两碟小菜,就自顾自的开始喝了起来。
一壶浊酒下肚,时明钊就已经飘飘然了起来,正当他准备继续倒酒得时候,一只大手却是覆在了酒壶之上。
“哟,飞廉兄弟,难不成你也贪杯了?来来来,我这就给你满上!”说着,时明钊转头对着楼下大喊:“小二,再来个碗!”
“我不是来喝酒的。”飞廉的声音很平淡。
“不喝!?”时明钊一愣:“这可是上好的浊酒,好喝的很呐,飞廉兄弟你一定要试一试!”
说着硬是将剩下的那一坛酒也给启封了,酒香四溢,时明钊闻着闻着,脸色就开始泛红起来。
最近他的酒量在这样的胡吃海喝之下提升了不少,但也不过是一坛子的量。
飞廉见推辞不成,于是也不等小二来碗,抱起坛子就大大的喝了两口,瞬间坛子酒轻了一半,而飞廉就好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依旧这么坐着,怔怔的看着时明钊。
时明钊没想到飞廉不显山不露水的,酒量竟然这么好,早知道自己之前就该叫他来的!一想到如此,时明钊也豪气的抱起了坛子,准备豪饮起来。
但还没等他张嘴,他手中的坛子就被飞廉给夺了过去。
“飞廉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样岂不是显得我很没有诚意!?”时明钊有些恍惚。
“一个人总有新得开始,别让过去把你拴在悲哀的殿堂!”
飞廉的声音传来,时明钊一愣,摇头道:“我不明白飞廉兄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情之一字,不知所起,不知所栖,不知所结,不知所解,不知所踪,不知所终。不知你所知,,我不知所止。”
时明钊愕然,他没想想到飞廉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但现在最重要的是,似乎飞廉已经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他佯装镇定,微微的列了咧嘴,:“飞廉兄弟可真有意思,莫不是喝醉了酒,现在已经是开始在说胡话了?”
飞廉看着时明钊,他知道他是在逃避,可他也知道,逃避是最没有用的一种方式!
“人生很长,谁也无法预知明天,或许明钊兄弟的真爱在下一秒。”飞廉的话总是那么的短,但却字字如同惊雷一般的捶打在时明钊的心非。
“飞廉兄弟,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啊!”时明钊苦笑着,转头不去看飞廉,他真怕这个粗人将自己给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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