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长撒起慌来,毫无破绽,眼神不飘,语气镇定,也没什么多余的肢体动作。
“我哪有什么瞒着你的……这话说的,好像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似的………”
“你胡说什么!”
对比起来,秦时黎的反应就大了。
起因是昨晚她看尽方长的身体后,做了一个对她来说很诡异的梦。
梦里,她娶了方长,洞房花烛,红烛滴泪………方长脱了衣服后的身体就跟她看到的那样,让她血脉喷张,欲罢不能………但过了洞房夜后,长老们来了,要她休夫,她自然是不肯的,然后那些老不休的又威胁她了………最后她嫌烦,就都给杀了,和方长过上了你侬我侬的日子,还生了一个跟她一样漂亮的小女娃………
总体来说,这梦还是让她舒服的,那些长老们都被她杀死了,她随心所欲得当着教主。
但跟方长有关,她心情就有点郁结了。
即使是在五年前,她也没做过这样的梦。
这岂不是在说,她比五年前还要陷得厉害,更是对着方长抱着那样的心思………
如今被方长这么一提,秦时黎被动得想起了那个梦,有点恼火恼怒却又不敢直视他了………
于是,这会儿轮到方长发问了。
“你在心虚?你心虚什么?”
他眯起眼睛,像是要把秦时黎看穿一样:“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的?”
“………”
秦时黎用着他刚才的话给怼了回去。
“我哪有什么瞒着你的……这话说的,好像我和你有什么关系似的………”
但她撒起慌来不如方长,眼神飘忽不定。
方长一看就知道她在撒谎。
不过他没打算细究。
“那你吃饱了吗?吃饱了就走吧。”
“好。”
秦时黎现在一点负担也没有,主动得把小手搭在了方长身上,让他抱着自己走。
“方长,本教主晚上要吃面,别忘了………”
“还有,本教主要先午睡一个时辰再练功………”
吃饱了就犯困了。
她趴在方长肩头,打着哈欠,头一歪,就睡了过去。
后面,还流了些许的哈喇子………
有轻微洁癖症的方长:“………”
还要借助她快速恢复内力,暂时忍着吧。
走了大约两刻钟,方长带着睡得整个身子软趴趴的秦时黎回到了天下楼。
天下楼里热闹非凡,好些个人进进出出,有些人手上还拿着工具,看样子是在筹备晚上的宴席了。
而那店小二站在边上的一个高台上,颐气指使,发号施令。
还有些士子在旁围观着,其中还有他的几个弟子。
方长对此毫无兴趣,他答应了秦时黎晚上要带她去吃面的。
他看也不看得就带着秦时黎上了楼,回到了丁等三十三号房内。
隔壁房间。
几个黑衣人从门缝中看到方长回来后,目渐露凶光。
但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王总管吩咐了,需要等宴会结束后再下杀手。
“嗯?”
方长回到房间后,越想越不对。
隔壁房间好像是那被他用木棍捅死的人住的,怎得如今里头有呼吸声传出来了?
还有,那房间的客人两天一夜未露面,这天下楼也不急的吗?
慢慢得,他起了疑心。
那人不是士子,却住进了天下楼。
那人死后的第二天,天下楼却宣布要办宴会。
这里头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方长本着杀错不放过的精神,准备去隔壁房一探究竟。
当然,他也叫醒了秦时黎。
毕竟怎么看,那住在隔壁房的人,跟她有些许的关系。
“你叫醒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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