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拍摄人像的人来说,不在乎景深,在乎情深。——顾浅浅。
——
很少看到孩子二十过一半的年纪里,母亲还在外工作的。
冯一墨的母亲属于少部分。
对外应该是位女强人,骨子里透出出来的贵气不是一般人可以装出来的。
但再强的女人,眼底也会有在意的人。
在顾浅浅眼里,冯先生的母亲独对冯先生很上心。
虽然……
不知道什么原因,冯先生的母亲很奇怪的称呼她为“儿媳妇。”
大概是收到了公司通知,在冯先生的母亲收拾杯子时摔坏了两只后,她接了通电话。
似乎是很急的工作,两分钟后挂完电话,扒下系好的围裙,甩给面无表情的男人,匆匆道别。
临别时,扬言:日后再拜访。
顾浅浅一直呆呆的坐在饭桌椅子上,这毕竟不是自己地盘,得拘束一些。
见冯先生的母亲前脚离开,她后脚也站了起来,自从被冯先生的母亲称呼为“儿媳妇”后,她很不适应,理所当然对冯先生,也有点刻意的逃避。
冯一墨刚跟母亲道完别,背身椅在门上,也不知道想着什么。
像是在装x,面相无波无澜,微低着头,一副思考人生的样子。
与街上摆地摊的那些算命先生极为相像,就差掐指算运势。
……
他在想着到底要不要把昨晚的事说出去。
万一她单单只是喝醉酒,说了胡话,那自己岂不是很没面子。
……
“冯一墨。”
顾浅浅往前靠了靠,试探着把脑袋靠过去,喊了一声。
男人低着头不理不睬,全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顾浅浅犹豫的抿了一下唇,又往前靠了一些,“冯一墨。”
距离把握在一米间距,男人还是没半点反应。
貌似对男人的不理睬有点生气,一顺嘴,喊了声:“墨墨。”
沉寂半天,仿佛是在渡劫的男人,眼皮轻挑了几下,抬了抬额,对上了顾浅浅的目光。
“嗯。”,没过多犹豫的回应了一下。
是一张很纠结的表情,顾浅浅头一次看到男人的纠结。
眉头微勾着,似乎有心事,神色也有些不太好。
只看了男人一秒,莫名的心跳开始加速,顾浅浅深呼了一口气,大概过了两秒,重新把视线放在男人身上,说:“我…我也要走了,我还得熟悉一下场地,昨天顾先生跟我说,还要给一位教练补拍定妆照,”
怕男人后一句会说自己也要去,顾浅浅赶紧补充到,“很急的,我要先走了,你慢慢算卦,不对,你慢慢思考人生。”
匆匆一个小鞠躬,躬起了单薄白衬下,小同学的背骨。
男人并没有很识趣的让位置,就直勾勾的顶着门。
一张很宽大的掌心轻轻按在了顾浅浅的脑门上。
声色单薄且浅,不可抗拒,“把衣服脱了。”
……
哪有人就穿个宽大的衬衫出去的,还是男人的。
貌似小同学有这种嗜好,反应很夸张。
樱桃似的小嘴张到了极限,瞳孔里透露着“你是nc吧”类似的话。
再怎么样,冯一墨也不可能让女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在外面瞎跑,就算有特殊癖好也不行。
想着戳了戳小同学的肩,然后把她胳膊那里宽大的衬衫拽起一节,“你还有这癖好?”
又,又……
又丢了一次人。
在男人不急不躁“昨晚我妈把你衣服洗了,晾在阳台”的话声里,顾浅浅一头冲进了阳台。
手忙脚乱跳着把衣服收起。
小同学换装的速度有点慢,期间冯一墨在客厅来回走了三圈,捎带着喝了一杯温水,把炸弹猫捣鼓起来。
顾浅浅才慢腾腾从自己房间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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