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正是严睿,不知这位先生是?”严睿听到有人朝自己说话,随即站起来回礼到,只是眼中却有些疑惑的看着柳貌然。
“他是张秋云,清河的师傅。”柳貌然简单的向严睿介绍着,随即又朝张秋云说到:“正好你回来了,快过来看看这臭小子,他体内有真气!”
“什么?”张秋云听了也是大惊,连忙走过来拿住柳清河的手腕,同时暗暗探着他的脉象。过了片刻,只见张秋云神色轻松的朝柳貌然点了点头,示意他无妨,柳貌然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体内的确是有真气的痕迹,但好在有人及时为他化了去。”张秋云看着柳清河说到,但像是发现了什么又问:“你是不是还服过了什么药?体内筋骨经脉似乎强健了不少。”
“药?我不知道,我当时昏过去了,倒是再醒过来的确有些神清气爽。”柳清河想了想说到,看来之前自己睡醒后的那阵舒爽原来是药物的作用。
张秋云这么一问,倒是让柳貌然又有些担忧,他怕那人心怀不轨给柳清河服下了什么毒药,随即问到:“那药可有什么问题?”
“问题倒是没有,都是些固本培元的药材。”张秋云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说到:“不过那人也是舍得,这些药材怕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的来。”
听了这话柳貌然暗暗松了口气,只要是柳清河身体无碍,那其他的也都无所谓了。不过想起柳清河之前所说的那个叫什么海棠的女子还是觉得有些可疑,扭头向他问到。
“清河,你之前说那个叫海棠的女孩是什么来路?为何你们二人会认识?”
还没等柳清河回话,张秋云就不屑的说到:“你是不是老了?万花诀的痕迹都探不出来?红袖坊啊!”
柳清河一听有些惊讶,红袖坊?那个和知星楼还有影阁齐名的三绝——红袖坊?海棠是那里的人?
其实张秋云刚才就已经猜到了海棠的来历,所以才会有些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万花诀一般只有女子才会修炼,那又是什么样的女子肯为柳清河疗伤,还不惜使用上好的药材?看来柳清河这小子也是个“风流人物”啊。
还没等柳清河多想,就听柳貌然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说到:“我当然不如你这般‘懂行’,那红袖坊的女子我没招惹过,自然不是很了解。”
红袖坊在大梁经营了不少青楼,但这青楼并非妓院,而是坊内给弟子提供的一个展示才艺的舞台,只是卖艺并不卖身。
起初不少文雅之人都喜欢聚到这里把酒言欢,主要也是因为这里的女子不光能歌善舞,更有甚者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相比家中只会相夫教子的妻妾,这里的女子会因为多才多艺而让文人墨客们刮目相看。来这里除了饮酒谈心外,还会以坊内女子相互切磋技艺,倒也乐在其中。只不过双方都是相敬如宾,不会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可随着红袖坊名声渐渐在外,总会有一些表面附庸风雅,内在却心怀鬼胎之辈借着酒劲在这里胡搅蛮缠。虽说免不了被红袖坊一顿拳脚伺候,但名声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让一部分思想比较守旧的人认为这里无非还是寻欢作乐的场所。
柳貌然由于生意常年走南闯北,对红袖坊肯定也有所了解,所以他刚刚那话无非是讽刺张秋云年轻的时候喜欢招蜂引蝶罢了,并没有别的意思。
“这话怎么说到,你年轻的时候什么样心里没数?现在反而教训我起来了?”张秋云有些不高兴的朝柳貌然说到,既然在小辈面前你不给我留面子,那我也不在乎了。
“我?我怎么了?我心里该有什么数?”柳貌然一听也是怒极反笑着挖苦到:“红袖坊的宫二娘是不是还和你有过一腿?这我倒要好好夸夸你,那个时候追求她的人可不少,却唯独对你留情,你也是不简单。”
宫二娘原名宫文娟,早年是璇玑派高手,一手风雷剑法使的出神入化。却不知为何会离开师门,投身于当时还只是叶大娘刚刚成立的红袖坊。
不过宫文娟由于容貌秀美,再加上武艺高强,很快便做到了红袖坊二坊主的位置,也被人津津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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