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睿轻轻一笑道:“我都说了这些只是推测,不过今天我见马当家满脸风尘,想必是一路追寻至此。如果聚义帮真有货物被几个毛贼所劫,想想面子上确实有些挂不住,肯定要想办法寻回。而那知星楼号称知星晓月,楼下线人众多,就算不能告知劫匪准确的下落,大概的行踪想必也是知道的,要不还叫什么知星楼。”
“原来如此,这样确实也说得通……”
柳清河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大叫一声,用一种又喜又忧的语气问到:“啊!那么你是说劫匪现在还在太湖县附近?”
严睿有些疑惑的看着柳清河,他当然不知道柳清河这又喜又忧的口气,喜的是自己能有机会惩恶扬善;忧的是不知道还有没有商人被劫。
“清河你先别激动,劫匪现在在哪我并不能确定。万一马当家得到消息是劫匪早已不在太湖县而是去了别处呢?”严睿连忙说到,“而且我刚才所说的不一定就是事实,这些推测但凡又一处不对,结果都有可能大相径庭。”
“知道知道,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柳清河开始盘算遇到劫匪该用清河剑法的那一招对敌了,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到:“对了,我记得你说过聚义帮被劫可能损失不小,这是如何得知?”
“聚义帮手下能人众多,既能惊动当家的出面想必定是损失不小。”严睿有些忧心,他不知道和柳清河说这些是好是坏,末了还不忘补充道:“当然也有可能是劫匪有些本事,必须是马当家这个级别的人物才能解决……”
“哦,原来如此。”此时的柳清河已经盘算到制敌后该说些什么威风话了,全然没注意严睿说些什么,只是随口敷衍了几句。
严睿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问到:“刚才父亲叫你去书房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罚你禁足半个吗?”
“哦,也没什么,就说了一些关于聚义帮的事情。”柳清河回过神来,把刚才在书房中柳貌然所说的话又对严睿说了一遍。
“竟还有此事?”严睿听完沉思片刻后朝柳清河劝到:“我觉得父亲说的没错,我们以后是要离他们越些了,于公于私都不能在与他们来往。”
“这是自然,其实刚才我已经想好了,聚义帮既然都是群卖主求荣之辈不去也罢。”柳清河似乎想通了什说到:“聚义帮不去了,我反而觉得知星楼不错,等门禁过了我便去那书肆一趟,看看有没有机会加入他们,嘿嘿。”说完还开心的笑了两声。
“这……”,严睿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
严睿走后,柳清河趟在床上辗转难眠,现在他心里还被一事困扰着。
柳貌然似乎对自己的行踪很是了解,刚才在书房没说两句便问下午与谁喝茶,应该早就知道自己和马有信在一起才会有此一问。
这么想想应该有人一直在暗中跟踪自己,那这个人是谁?严睿?应该不会,回家后他应该没有机会和臭老头单独沟通,那会是谁呢?柳清河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阿福!柳清河突然想到一人,阿福整天和臭老头在店里看店,就算不是他,他也知道父亲和哪些人见过面,找他应该会让自己得到想要的答案,随即便起身朝前院走去。
柳家前院住的都是下人,这会刚刚忙完家务也没休息,坐在屋内闲聊。突然门被推开众人都向门口望去,只见柳清河走进屋里扫了一眼在座的人。
“喂哟,是小少爷!你怎么来我们这了?有什么事你吩咐一声我们自会过去。”家丁们一看是柳清河都有些意外,慌忙起身迎了过来。
“阿福呢?怎么没在这?”柳清河探头又扫了一眼,并没看到阿福。
“少爷少爷,我在这。小的在洗脸呢,您可是有什么吩咐?”只见阿福从院内一溜小跑过来,在柳清河面前行了一礼。
“行了,没什么事,大家都早些休息吧。”柳清河和大家说到,又用手勾了勾阿福:“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随即就向院内走去。
阿福楞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么晚柳清河找自己有什么事。但也不敢怠慢,只得紧紧跟在柳清河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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