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在“莲心教”附近一个偏僻的角落为郑广达购买了一处住所。
当然,购置费用全部由郑广达亲情提供!
莲心教旧址虽一眼望不到边,但竹屋只有巴掌大。十几年了,郑广达蜗居在竹屋里,一时间竟不习惯宽敞的住所。
向榕三人无处可去,也跟着郑广达搬进了新住所。
向榕一瞧,这庭院竟是两进,门房偏房后花园等应有尽有,是座大宅子!
他憨然一笑道:“墨竹师姐,这还是个豪宅,你真有钱!”
墨竹掂了掂手里的钱袋,银子互相撞击的声响很悦耳。她傲气的回道:“师父是个铁公鸡,攒了钱不知道花,人活着不趁早享受,死了又带不走!”
向榕傻笑。
“等着,今晚我小试牛刀,咱们吃顿大餐!”墨竹师姐自信的将钱袋收好,大步在宅子里闲逛,检查着角落里的细节。
夏侯义将鸡鸭鹅狗赶到后花园,面对豪宅也是啧啧称奇,对向榕道:“你墨竹师姐也是阔气,看了一眼,二话不说就买下了!几百两银子啊!嗨”
向榕一听几百两银子,差点惊掉下巴。想当年自己连五两银子都拿不出,这一出手就是几百两?
“还看什么呢?你住哪儿,要不要和我住一起?”夏侯义问道。
向榕回过神,刚要说话,夏侯义又道:“我都忘了,这么多房间,咱爷俩还挤一起干嘛!”
“哈哈!”向榕笑了笑,看着这么多房间,心中竟莫名的幸福。
黄昏将至,墨竹和小梓花提着几个竹篮子归来。
墨竹见向榕和夏侯义在前院舞蛇皮刀,脸色紧张,小跑来道:“不是说了千万别在这里舞刀弄剑的吗?这里可是闹市,人多嘴杂!从今天起咱们就是平头百姓,可不准再把它拿出来了!”
向榕虽然手痒,但不得不听从警告,小心的将蛇皮刀收了起来。他默默的看了眼夏侯义,见师父一言不发,面色忧郁。
等墨竹走后,他对夏侯义道:“师父,这城里禁忌太多,咱们练武之人连功夫都练不了,还叫什么练武之人?”
夏侯义无奈道:“这算什么,等过几日你会更难受,终日无所事事,只能混吃等死。”
向榕道:“郑前辈他们倒是喜欢舞文弄墨吹吹笛子,咱们也不懂那个啊!”
夏侯义忽而嗤鼻一笑,“不过也好,不愁吃穿,不颠沛流离,你就是让我在这待一辈子我也愿意。”
向榕见师父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自己则独坐在屋前的台阶上。不一会儿,金犹在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走到向榕身前,道:“徒孙,心里有事,不妨与师公说说。”
向榕却见金犹在一副邋遢装扮,汗味扑鼻,关心道:“师公,要不要给你搓搓澡?”
金犹在不予理会,继续追问,“有事儿和我说说也无妨。”
向榕蹙了下眉,叹息道:“我觉得自己一身武艺,却无用武之地,实在不甘心。”
金犹在笑称,“我就知道,年轻人不会和那老头一样胸无大志。徒孙,师公也觉得这糊涂日子过的不舒坦,不如咱俩去干点大事儿?”
向榕闻言,神经兮兮道:“师公,我只是说笑,这平静的生活来之不易,咱们可别再捅了娄子,给墨竹师姐添麻烦!”
“你小子瞎说,你我能捅什么篓子!咱们要干的都是天经地义的好事!”金犹在言之凿凿。
向榕差点信了这“不靠谱”的金犹在,立马警惕道:“师公,你要干什么?”
金犹在露出一副诡异笑容,“闯皇宫!”
“啥?”向榕脸色难堪。
“嘘,你小点声,我是看在你是我徒孙的份上才和你说的,别人我都不告诉!”金犹在埋怨道。
向榕左右张望,并无他人。
金犹在继续道:“我怀疑这乾坤里的天选之人就是皇帝,这皇帝现在就在城里,天赐良机啊!”
向榕咽下喉咙,只希望自己没听到师公的话
“喂,你小子傻了?”金犹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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