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只是笑而不语,向榕却越听越饿。他心里想着反正已经进了城,去找小梓花也不差这一顿饭的时间。
沙仞轻车熟路,沿着街道直奔那家酒楼。向榕远远就闻到香味,再向前看,“回味斋”三个大字赫然印在酒楼门前悬挂的大灯笼上。
沙仞将马车拴好,带他们从大门进了酒楼,酒楼里人满为患,伙计忙的满头大汗,无暇照顾新进的客人。
他们便自己找了位置坐下,酒楼里坐着各式各样的人,主要都是些衣衫整齐之辈。
难得伙计发现了他们,沙仞点了菜,满怀期待坐在凳子上发呆。向榕感受着周围欢快热闹的气氛,心中的压抑减轻不少。
晴儿对向榕道:“我们后天早晨才会出城,你也不必着急。”
向榕点点头,反问道:“你一直都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晴儿皱了下眉,笑道:“你是指像今天这样做贼一般跑货吗?”
向榕点头。
晴儿无奈笑了笑道:“药材在当下可是稀缺物,若不是我和沙仞都有功夫傍身,这买卖绝对不能做。”
向榕蹙眉道:“这么危险,还不如多带些人。”
晴儿道:“人多目标更大,而且我们也找不到人,更不相信别人。不瞒你,我这么多店,只有贩药赚钱,我也不知还能做多久,药越来越难收了,官府也盯着我们这些药贩子呢。”
尽管食客爆满,上菜的速度却一点不慢,伙计麻利的将菜品摆齐,按照惯例,先收了钱才走。
向榕一边吃一边道:“我对朝廷也好,官府也罢,一点好印象都没有,百姓贫瘠他们脱不了关系。真希望这乱世赶快结束,早点还天下百姓一个安宁。”
晴儿夹了口菜,道:“吃饱穿暖才是正道,乱世有乱世的法则,无论在什么时候,都有贫贱好坏的区别,我们只管好好活着。”
向榕无奈一笑,确实如此。
酒足饭饱后,晴儿沙仞寻了客栈住下,向榕则单独去找几月未见的小梓花他们。
一个人行走的路上,向榕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他清楚,与小梓花分别的时间虽只过了数月,期间发生的事儿却多如牛毛,甚至大如泰山!
他只期望一切相安无事,其他人安然无恙。
路上,路过一小酒馆,酒馆外坐着年男性,独自饮酒。
向榕走近一瞧,发觉这人竟是师父夏侯义
“师父?”向榕道。
夏侯义回头见是向榕,道:“你怎么也在这里?”
向榕一时间无从说起,反问道:“师父你怎么还在这喝酒,不去找你妹妹吗?”
夏侯义脸色红润,满不在乎道:“看她干嘛?打前些天看到应天城安然无恙时,我就放心了,她不会有事儿的!”
“啊?”向榕实在不理解师父怎么变化这么快,之前回来的路上还在担心自己的妹妹和外甥,现在又好像事不关己一样。
夏侯义一把将向榕按在木凳上,嬉笑道:“我妹妹夏侯钰命大运气好,我只是担心应天城没了,哈哈,不必管她!”
向榕也不知夏侯义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继承了师公的“疯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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