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着木琴不方便,只好在门口轻声叫道:“公子你还在吗?”
门里没有声响,她忍不住好奇,便将琴放下,顺着门缝往里瞧,只见那面如白玉,颜如妖孽的施方禹拄着下巴在里面打瞌睡!
这可如何是好?花蝴蝶在门口左右为难,既然七姐如此忌惮他,她是万万不能得罪他的,但他让她去取琴,这会儿取来了,又不能不送进去吧?待他醒了,岂不是还要怪罪于自己!
这样想着,花蝴蝶贴近门,吸了吸气,冲门里叫道:“公子,你在吗?”
虽然是明知故问,但礼貌是她们的必修课。
“进来。”门后那施方禹言辞温柔。
花蝴蝶松了口气,可算醒了,要不然自己岂不是要在门口待一晚?
她轻轻推开门,对施方禹施以一笑,随后将木琴捧了进来,放在一旁琴架上。
施方禹本来还有些迷离的眼神儿忽然提了神,炯炯的看着木琴说道:“你这琴价值不菲。”
花蝴蝶应声温婉一笑,“公子过奖了,虽然小女子不知这是什么琴,但它却对我意义深刻,七姐捡到我时,我的身旁只有这木琴”
话说到嘴边,花蝴蝶又咽了回去,再说下去,不免悲伤,怎么能给客人添堵呢?
施方禹在她身后端坐着,默默看着她纤细的背影,幽幽说道:“我和你一样,你只有那琴,而我只有自己,说起来,我还不如你。”
“不不不,公子说笑了,是我多嘴了,不该说什么以前的事!”花蝴蝶怕勾起施方禹不快的回忆,警觉道。
施方禹伸出袖筒下修长笔直的手,轻轻摆了摆,“相比琴声,我更听喜欢故事,悲伤的也罢,欢喜的也好,在我眼里都是一种不可多得的阅历。”
花蝴蝶将琴立马摆好想着还是要赶紧弹琴才是,她没想到这施方禹如此能“说”,一进门看他面无表情,心如止水,只以为他是个美丽的花盆,现在看来,七姐所担心的并非多余,他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
“小女子给公子抚琴可好?”花蝴蝶正对着施方禹落座,试探的询问道。
只见施方禹那张如白玉的脸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似一张画,似一潭死水,炯炯的双目恢复了平淡,不知是不是错觉,他那嘴唇顷刻间苍白了不少。
花蝴蝶嘴里有些发苦,但还是甜甜一笑,“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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