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梓花看不清师父的面部,但知道师父白白挨了一下,一时间握紧拳头,替师父鼓劲。
“嘿嘿。”
金犹在得了便宜,十分开心,一口参差不齐的黄牙露出,“你就是郑广达吧?”
郑广达咬紧牙关,这一撞竟让他左臂有些抽筋,但碍于面子,强忍着痛没有吭声。
“你是不是郑广达嘛?”金犹在知道他吃了苦头,胸口憋着一股气,是碍于面子不敢张嘴,刻意追问道。
郑广达用鼻孔缓慢换着气,心道,故意耍我,还要看我笑话,不知哪里来的人,暗香阁还不至于如此刁难我,难不成是
“喂,你刚刚不是说的挺大声吗?”金犹在不依不饶。
小梓花实在忍耐不住,站在门口叫道:“我劝快点走,等会儿向榕回来,你小心走不了!”
金犹在咧嘴笑称,“小女娃子口齿挺凌厉,不知道功夫怎么样?”
郑广达眼皮一皱,就要运气,一掌已经拍过去,金犹在却连忙叫道:“好了,好了,都是自家人,别打自家人。”
小梓花柳腰细眉,单手提起木刀,以为金犹在被吓住了,说道:“师父别听他的,谁和他是一家人!”
“诶诶诶,小女娃说话别当真,咱们真是一家人,夏侯义你可识得?”金犹在一脸嬉皮。
郑广达一听夏侯义三个字,心中警惕放下三分,蹙眉道:“你怎么知道他?”
“他让我来的,说是一提他来了,你就知道去哪找他。”
郑广达思虑一番,又放下三分警惕,向后移了两步,挡住小梓花,“哼,我怎么能相信你?”
“师父?”小梓花仰起头疑惑道。
金犹在暗示她别出声。
“你当然要相信我,我还知道夏侯义有个徒弟叫向榕,也在这里,就是她口中的那个向榕。”金犹在解释道。
郑广达半信半疑道:“你是谁?”
“我吗?天机不可泄露,算是夏侯义师父吧。”金犹在甩了下结成块的头发。
郑广达一眯眼,“玄逸道人不是死了吗?”
“什么?”金犹在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怎么好像听见玄逸道人四个字了?
“你个冒牌货,玄逸道人长什么样,我还不知道吗,你出于何种目的接近我师徒二人?”郑广达敲定金犹在是个骗子。
金犹在闭上眼,又眨了眨眼,“你说玄逸道人是夏侯义师父?”
郑广达只是盯着他,没有吭声。
“呵,那种人还有徒弟”金犹在一脸不屑,“信不信由你,夏侯义就在几里外的客栈里。”
郑广达和小梓花一直紧盯着金犹在,生怕他耍什么花招,但郑广达知道夏侯义回来了,可能是真的,他们之间有过约定。
金犹在又坐回竹椅上,只是表情有些古怪,两只眼睛左右乱转,像是在纠结什么。
“师父?”小梓花望向郑广达。
郑广达见米饭蒸熟了,又碍于金犹在在,不敢轻举妄动,这时屋外的马嘶鸣一声,只见向榕背着高达两米高的干柴小心翼翼走过来。
“前辈,再高真的不行了!”向榕低头哈腰,只能看见脚下的路,面露苦色。
屋内两人正与金犹在僵持,向榕回来打破僵局,小梓花立马跑过去对他说道:“屋里来了个无赖老头,还打了师父!”
“什么?”
向榕一惊,甩掉后背的干柴就往屋里冲,两米多高的干柴摔在地上,声音不小,金犹在抬头,瞧见一个楞头小子不知所措的钻进竹屋。
他一看向榕就知道这小子有点意气用事,而且可感到他身上的真气未经雕琢,散发着一股纯洁的气息,肯定是夏侯义口中的宝贝徒弟了。
既然是夏侯义的徒弟,没有刻意修炼真气倒是怪事。
“你是向榕吧?”金犹在知道自己刚才玩笑开大了,稍微正经一点。
“他是?”向榕看向郑广达。
郑广达心中也是模棱两可,分不清金犹在是敌是友。
“我是你师父的师父啊!”金犹在再次说道。
“你是我师公?”向榕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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