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强盗一个劲给韵律赔礼,还在老郎中这里给韵律煮了小米粥,云芳期间醒了过来,见师父就在身旁,激动得热泪盈眶。
“师父。”
“芳儿,你别说话,这有点稀粥,我来喂你喝。”韵律松了口气,云芳终于醒了。
云芳后脑还是生疼,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龇牙咧嘴的说道:“真疼啊,师父。”
韵律宠溺的摸着她的手,安慰道:“疼就对了,没了知觉那就坏了,来,趁热喝了这粥。”
云芳痛苦的叹了口气,躺在床上环顾了一圈,简陋的茅草房映入眼中,“师父,这是哪啊?”
“师父给你找了个郎中,你放心修养,等明天一早,咱们就动身。”韵律微笑着。
云芳吃痛皱眉,忧虑道:“那些强盗呢?”
韵律鄙夷的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的强盗,回头安慰她道:“他们都被为师赶走了,一群村野山夫而已。”
云芳神情缓和,看着她师父欣慰笑了笑,沉睡过去。
天刚蒙蒙亮,屋外的一切还在沉睡中,云芳与韵律推门而出,那个强盗被韵律强制拉了起来,此时哈切连天,伸着懒腰,睡眼朦胧道:“女侠,一大早您要干什么去啊?”
韵律一把拉过他的衣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来历,我的马在哪里?”
那强盗只觉得莫名其妙,“女侠,我不懂你的意思。”
“少装傻充愣,骑走我马的人和你们不是一伙的?”韵律瞪着他道。
那强盗陷入沉思,挠挠头道:“不知女侠说的是谁?”
“我怎么知道是谁?”韵律一把抓过他,“手中剑带着剑鞘横在他脖子上。”
那强盗顿时吓得一激灵,双手不自觉的举过头顶,“女侠饶命,我真的不知道是谁骑走了你的马”
“你们不是一个村的!”韵律不敢相信道。
“女侠明察秋毫啊!我们不是一个村的,都是刘老大找的人,哪里的人都有,周边村子,还有不少逃荒的!”那强盗举着手颤抖着声音说道。
韵律放下手中剑,胸中郁闷。
云芳头上缠着白布,眉头一紧,“师父,咱们的马呢?”
韵律无言以对,长吁一口气,“算了,算了,马算要不回来了。”
她转头问那强盗,“这里距太原城还有多远?”
那强盗小心翼翼的回道:“走大路的话,大概要几十里地。”
“还有几十里地?”韵律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
那强盗唯唯诺诺的回道:“女侠息怒,我也是如实回答,不过我倒知道条近路。”
“什么近路,有多近?”韵律问道。
“十几里山路,期间要经过两条河和一个土匪聚集的山寨。”那强盗心虚的说道。
云芳忌惮的说道:“师父,山路不好走,还要经过别人的地盘,怕出什么意外,咱们沿着大路走,虽费些时间,但还能保证安全不是?”
韵律皱着眉头,思量片刻,“这年头哪有什么安全可言,无论是走大路,还是小路,你自己看,周边种了一辈子地的村民都能拿着棍棒打劫过往行人了!”
那强盗心虚胆寒,小声嘟囔道:“您也知道我们贫苦,终日食不果腹,若不去打劫,我们这一家老小迟早饿死。”
云芳闻言怒上心头,呵斥道:“你们有手有脚,干些打家劫舍的鬼差事,还有理了?”
“女侠,你这一路走来,也应该看得见,这几年各地闹旱灾,地里的粮食还没草长的茂盛,人要活命,首先带吃饱吧,吃都吃不饱还怎么活?我倒是年轻力壮,少吃两顿无所谓,您也看见了,昨晚我把老郎中家里仅有的小米给你们煲粥了,他怎么办?路边的野菜都被挖光了,林子里的野兽也都跑进深山老林了,就剩几只牙缝都塞不满的家贼还留在这里,我们也是被逼无奈。”
那强盗把心中所怨一口气吐了出来,两人沉默不语。
云芳动了恻隐之心,“师父,那老人家也太惨了,仅剩的口粮都给咱们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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