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犹在苦恼道:“你我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别人?”
韵律忽然笑道:“你我之间的事儿?芳儿与我形影不离,情同母女,她怎会忍心看我受欺负,你以为天下人都如你一般无情!”
“我没想到你竟如此绝情,难道一定要与我刀剑相见吗!”金犹在心情苦涩的吼道。
“我就是这么绝情,但你要知道我绝非无情!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苦果也必须你一个人来尝。”韵律狠下心来,对着金犹在咆哮道。
“你是丧心病狂了吧,什么无情,绝情!像绝情剑法这种害人的剑谱就不该存在于世。”金犹在与韵律对峙着,矛头又指向绝情剑法。
“不该存在于世?”韵律忽然显得怒不可遏,两眼火花四射,手里剑从空中划过,宛如电闪之疾。
“金犹在,我绝不允许你侮辱绝情剑法!”
“侮辱?”金犹在难以理解。
韵律不由分说,一剑刺来,她手中剑顷刻间与她混为一体,肉眼难以分辨是剑是人,又是黑夜,金犹在一个大意,耳边划出一道血痕,一撮头发飘落在地。
韵律已在金犹在身后,金犹在目光直视前方,内心死寂一般。
“下一次,落下的就是你的头颅!”韵律毫不留情面的说道。
夏侯义横刀一挡,没想到眼前的小姑娘剑法高超,自己竟一时疲于应付,他不禁想到左欣,若是左欣也有这么高超的剑法,该有多好,这便是内气派的魅力,对于兵器的专研,高超卓越,一身筋骨皮肉,精炼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可是云芳终究十几岁,哪里是夏侯义的对手,尽管夏侯义一外流派,还未使出内功心法,却在接下来的几个回合,云芳渐渐落了下风,可是云芳心高气傲,干练不愿服输,即使认识到自己不是夏侯义对手,依然与夏侯义扭打在一起,夏侯义怜惜她是个使剑的好苗子,处处忍让。
“小姑娘,我劝你还是放弃吧,你伤不到我的。”夏侯义尽管不想与她争斗,但话一出口,习惯性的带了嘲讽。
云芳不堪受辱,甚至觉得夏侯义不仅鄙视了她,还鄙视了她师父!
怒吼一声,脚下步伐加快,口中叫道:“你这狂妄之徒,受死!”
夏侯义趁空闲瞥了一眼金犹在与韵律,发现韵律前辈的剑法丝毫不比当年逊色,而且更加精致简练,在他眼里她每一剑都毫无破绽,一剑刺出,就算未刺中,也在有意将对手引入自己设的圈套里。
而金犹在却只是躲闪,并未出手,难道是记念旧情,不肯出手吗?
他分神之际,云芳剑锋又至,夏侯义身子一侧,躲过这一剑,目光注意到云芳那尖锐明亮的眸子,云芳见他目光“淫秽”,愤怒不已,转手剑身抽回,夏侯义不想再与她过多纠缠,单手使刀接下一剑,另一只手顺势抓住云芳左手,将其盘在身后,猛一用力,云芳吃痛单膝跪倒在地,右手持剑拍在地上。
韵律余光一闪,发现自己弟子吃了亏,心中急切,转而将剑锋指向夏侯义,夏侯义注意到韵律前辈怒火燃向自己,倍感委屈,立马松开云芳,一跃进了马棚,笑脸相应道:“韵前辈不要误会,我并未对她有什么非分之举,只是不想她去参合两位前辈之间的事儿。”
韵律闻言,收起手中剑,回头怒视了一眼金犹在,金犹在并未敢与她对视。
韵律面对夏侯义心气有些缓和,“你是谁,与他什么关系?”
夏侯义见韵律没有敌意,又看云芳被她护住,没有冲过来与他拼命的打算,便将刀插回刀鞘,恭敬道:“晚辈夏侯义,与金前辈路上偶遇,相谈投缘,才结伴而行的。”
韵律轻轻自语,回忆着这个名字,“夏侯义?”
“你是莲心教的夏侯义?”韵律恍然。
“前辈,如假包换。”夏侯义为了缓解紧张气氛,玩笑道。
韵律也收起剑,将云芳扶起,“你不是在十年前消失了吗?”
夏侯义恭敬的说道:“晚辈确实消失了一段时间,那段时间不提也罢。”
韵律闻言,又问道:“你们要去哪里?”
“不瞒前辈,准备去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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