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你听我说,虽说我不认为我是那拯救苍生的人,但我可以陪着前辈一起去找那预言中的人啊!”夏侯义苦口婆心的说着。
金犹在伸长了脖子,“你说你可以与我一同去找预言中的人?”
“是啊,前辈,你看你势单力薄,身无分文,就这样毫无头绪的乱碰,怎么比得上咱们一起去找呢?”夏侯义劝道。
金犹在眯眼看着他,“你不是也像窃取乾坤吧?”
夏侯义一愣,再次露出无辜面容,“前辈这么说晚辈,晚辈可冤枉死了,晚辈真的对乾坤里的东西无兴趣,预言也好,内功心法也好,我通通没兴趣”
金犹在还是心存疑虑。
夏侯义叹口气道:“不瞒前辈,晚辈其实也有求于前辈。”
金犹在目光中露着警惕。
“前辈不是说晚辈命不久矣吗?而前辈也说或许可以找到救治晚辈的办法”夏侯义可怜兮兮的说道。
金犹在闻言冷笑,“你是想我救你?”
“晚辈没有多么崇高的抱负,也不想追求什么金钱美人,只想与自己的徒儿在一起,或是平庸,或是忙碌,我希望这种生活可以更久一些。”夏侯义试着打动金犹在。
金犹在看着夏侯义气息稍有缓和,问道:“你想长命百岁,获得永生?”
“不是,问这世间有谁能永生呢,我只是不想死的太早。”夏侯义挣扎道。
金犹在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是预言中的那个人,我为什么还要救你呢?”
夏侯义身子一僵,思量一会儿后说道:“孑然一身的滋味我懂,难道前辈不希望有人相陪吗?我还有个徒儿,他天性善良,淳朴,为人处世乐观积极,是难得一见的好孩子,我答应前辈,只要前辈肯救我,我与我的徒儿会倾尽一生帮前辈寻找那个预言之人,而且对于如今天下人的遭遇,我也深感同情无奈,如果能改变当下这局面,哪怕真的牺牲我性命,到时我也心甘情愿!”
金犹在内心有些悸动,“真的吗?哪怕因此丢掉性命!”
“前辈,你既然把我错认为预言中人,就已经证明了我的品质,难道不是吗,我会骗你吗?”夏侯义真诚恳切的说道。
金犹在沉思良久,眸子重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
“好,我答应了,只是我要告诉你,我没有十足的把握解救你。”金犹在坦言道。
夏侯义松了口气,“若是前辈都救不了,那我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韵律和云芳骑马一路狂奔,直奔太原城,尽管夜深人静,两个女子依然无所畏惧,路边席地而卧的人越发密集,放眼望去,稀稀落落的人家映入眼帘,极少数房屋还亮着烛火。
“师父,半夜进不了城,怎么办?”云芳努力冲着韵律喊道。
两匹马并躯疾驰,路边树影飞速滑过,林内情景不可见,一片漆黑。
韵律一把勒住马,云芳随后也勒住马,两匹马这才放缓了步伐。
韵律将面巾拉下,“再往前走走看,或许找得到客栈。”
云芳点点头。
“驾!”
“驾!”
两人再次疾驰,韵律一马当先冲在前头,云芳紧随其后,结果还未跑过百米,韵律的马突然翻到在地,韵律也被甩出几米远。
云芳惊恐的拉住马,一跃而下,边跑向韵律边喊叫着,“师父!”
她下腿突然不知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人差点摔倒在地,她回头一看,路上竟横着一根拇指粗细的麻绳,可见那麻绳正是系在两旁的树上。
还未等她再多想什么,两旁漆黑的林中窜出几个大汉,个个蒙面赤足,手中拿着棍棒。
“是个小娘子!”一人欣喜道。
云芳只是担心的望向不远处的韵律,只见韵律身旁也跳出几个人,她难掩惊恐,几个人张牙舞爪的贴近韵律,但她却倒在地上毫无反应,不知是不是昏迷了,也不知受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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