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老前辈一听,不明其意,但也知道两个门派间的烂摊子,索性一商量,不约而同的站起对左伊告了别,径直离去了!
此时院内只剩下黎蒿与夏侯义这两个外人,夏侯义坐立不安,话说自己也没有再在此处呆的意义,刚欲起身,左伊竟开口道:“夏侯兄是我们归陌的贵客,刚刚一切事发突然,如有怠慢,还望夏侯兄谅解,今日招待不周,他日必当数倍补回。”
夏侯义仰头对左伊一笑,“左兄客气了,我本就不请自来,今日之事,确实唐突,原谅我这就告辞了。”
左伊一笑,并无他举,夏侯义心领神会,绕开两个门派,刻意从一旁的小道走出,黎蒿见势不对,也三十六计溜为大吉。
他紧随夏侯义走出大门,走了一段距离,只见黎蒿依然跟着夏侯义,夏侯义回头一笑,“敢问黎兄弟去哪?”
黎蒿面目慈善,一双绣眉清新脱俗,若不是他的大块头与手里的大刀,夏侯义绝对不会相信此人是个练家子。
“夏侯兄长去哪我就去哪。”
“什么?”夏侯义先是一愣,“黎兄弟别开玩笑,我这就离开此地去应天了!”
黎蒿惊愕的问道:“夏侯兄才是勿开玩笑,此处据应天百里有余,怎能说去就去?”
夏侯义懒得与他解释,“黎兄弟不信我也没办法。”
“不不不,我信,只是不知夏侯兄长何时出发?”
“这个,此时就出发。”夏侯义笑道。
黎蒿也随之一笑,“夏侯兄长是嫌我烦,才说出此话的吧,不满兄长,我是真心佩服兄长的,想结交兄长这个朋友。”
夏侯义沉默片刻,“我最喜欢交朋友了,黎兄弟不嫌弃我为兄长,我自是乐意!”
黎蒿显然没想到夏侯义如此爽快,当下开怀大笑道:“兄长爽快人,那我斗胆请兄长延迟一下计划,先去找个地方把酒言欢如何?”
夏侯义咽咽喉咙,刚刚在集会上他吃的肚皮鼓鼓,现在还有点撑,但还是同意了他的请求。
两人路过一家酒馆,黎蒿亲切的牵过夏侯义的马,夏侯义一抬头,突然发现自己当初好像在此惹了是非,前去那野猪亭解决麻烦的,可是如今乱七八糟的事拧在了一起,把这茬给忘了!
他难掩尴尬,可是如今却不能再回那野猪亭了!
黎蒿见他神色躲闪,还以为他嫌弃这里简陋,转眼笑道:“兄长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今天疲劳了一天,不如去太原城里歇息一晚,正好给小弟个机会,好好招待一下兄长。”
夏侯义突然感觉双手有些麻木,内心一惊,脸色难掩失态,他将目光移向自己的双手,阵阵寒意流窜心头,又是《移花接木》的副作用......
“兄长?”黎蒿看夏侯义神态失常。
夏侯义忽然缓过神来,“就依黎兄弟的!”
两人骑马至半路,见到一辆华丽的马车,马车上裹着色彩艳丽的布匹,远远便可闻到一阵清香,一个香艳女子从马车中探出头,瞧见黎蒿与夏侯义,脸色立马冰冷,将头又缩了回去。
野猪亭内这下除了地上的尸体,只剩下归奕与归陌了。
左伊不慌不忙,气定神凝的站起,拍起了手,笑道:“好好好,你们真是下了一盘好棋啊,这下我们归陌算是身败名裂了!”
归陌弟子闻言瞬间怒不可遏,他们将刀剑对准中间的归奕教众,目光狠厉。
白茉莉错愕的看向左伊,不敢相信的说道:“伊师父,你的意思是?”
她身后的林海淡然一笑,走到左伊身旁,白茉莉目光紧紧随着他而动。
“伊师父早就知道归奕会来搅局,不用我说,大家也猜得到这些人是谁杀的吧?”林海振振有词,神色泰然。
左伊赞赏的看了一眼林海。
归陌弟子目光中露着寒气,内心不断咒骂着眼前的归奕教众,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左伊一抬手,示意归陌弟子稍安勿躁。
白茉莉已经彻底糊涂了,林海什么时候和伊师父在一起了?他们不是不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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