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拐五拐,又推开一个木门,馨儿姑娘钻进客栈后的一间屋子。
屋子里两个人目光警惕,双手已搭在一旁的刀剑,一人疑惑道:“你怎么来了?”
馨儿姑娘神经兮兮的关上门,还不忘趴在窗户上四处瞧了瞧。
屋内一人站起,神色凝重,“怎么,谁来了?”
馨儿姑娘将他推了回去,小声说道:“归陌的人好像发现我了?”
“什么意思?”屋内一人问道。
馨儿姑娘将夏侯义怪异的举动与问话复述一遍,屋内两人一听,相视一眼,坐立不安。
“没想到这就追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屋内一人紧张道。
另一人看向馨儿姑娘,额头一紧,“你说他刚走,你就来了,那可是被他跟踪了?”
馨儿姑娘连忙摇头,双手在身前摇摆,“师兄,我看着他远去的。”
“那样最好,这样,你先回去,以免他折回生疑,至于我们,你只说我们是客人便可,其余的一概不知。”
馨儿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回到那勾栏圣地。
屋内两人都负了伤,相互商量一番,决定离开此处,他们本就穿着便衣,刀剑藏于衣内,也到不至于被怀疑。
两人一瘸一拐出了客栈后门,刻意混进人多的地方,还掏出银钱买了几个馒头分食。
待他们走到人少的地方,两只大手突然从胡同里伸出,将他们掳了进去,两人口被遮掩,叫喊不出,只感觉身后之人力大无比,胸膛坚硬。
“别出声,否则要了你们的命。”夏侯义将两人摔在角落里。
两人吓得屁滚尿流,倒在地上不敢弄出声响。
“我问你们,你们可是归弈教徒?”夏侯义面如冰霜,目光如炬。
两人目光斜视,对望一眼。
“别耍什么花招,想想我是怎么找到你们的。”夏侯义警告道。
两人刻意沉默,低着头不敢看他,夏侯义不屑一哼,一把撕下一人衣物的一角,塞进他的嘴里,并用力按压他那显然受了伤的部位。
旁边之人噤若寒蝉,看着身边人痛苦呻吟,额头冒出虚汗。
夏侯义松开手,那人受伤之处沁出鲜红血迹。
他转眼看向另一人受伤的五指,“正所谓十指连心,一痛皆痛,苦不堪言,而断指之痛,你可尝试过?”
夏侯义一边伸出右手,掌心凝炼真气,一股白色真气凝炼成一段真气刃,比划在他的五指间。
“我,我,我,我说......”手指受伤的那个人不堪威胁,颤抖道。
夏侯义右手一指,那真气刃飞出,将一旁碗口粗细的小树一截两段。
那两人苦涩的咽咽喉咙,只感觉那树干犹如自己的脖子。
“说啊?”夏侯义不耐烦道。
“我们是归弈弟子。”手指受伤的人立马回道。
夏侯义眸子一转,接着问道:“那日半夜就是你们潜入左家庄的吧?”
手指受伤之人再次艰难咽咽喉咙,“正是。”
“你们可是要杀光左家庄的人?”夏侯义注视他。
另一个人瞥了一眼手指受伤之人,手指受伤之人连忙摇头,“没有,没有。”
他抬头见夏侯义目露凶色,很不耐烦,接着说道:“我们只是去杀左轩。”
夏侯义内心一乐,原来如此。
“你们去杀左轩?少唬我!谁不知左轩是归陌掌门,武艺高强,岂是你俩小辈杀的了得?”夏侯义不屑道。
手指受伤之人眉目闪烁,“你不是归陌中人?”
“我和归陌有什么关联?那日你们行刺,我同隐在庄内伺机刺杀左轩,并亲眼目睹你们是怎么将护卫引来的!”夏侯义面色平稳。
两人目瞪口呆,另一人突然说道:“那晚你也是去杀左轩的!”
夏侯义眸子转向他,“怎么,不像?”
“像,像。”
两人突然松了一口气,身子也放松不少,眼神中少了些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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