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阳教主登任,我明教才算有了喘息之地,在祁连山白驼山庄蛰伏了下来,八年前,阳教主率领全部教众重回昆仑与萨迦派全面开战,最终惨胜夺回了光明顶。”
说到这里,杨逍与范瑶俱是痛心疾首,连饮三杯也难解愤懑,看得俞岱岩非常肉疼,这“悟道酒”就剩这一袋了,喝美了回山之前可就没有了,峨眉山的竹叶青多少还是差些意思。
“当时萨迦派五祖八思巴虽然涅盘圆寂三十余年了,可两百年的积累,萨迦派即使没了大宗师,可底蕴还在,经此一战虽然一蹶不振,可我明教教众也十去其九,高手仅余哪有可能去杭州灭方家满门?”
“我明教立志驱逐鞑虏,匡扶汉室,复我衣冠,道长与我皆是忠良之后,明教与峨眉也应当是反元驱虏之同盟,绝不可自相残杀,使亲者痛而仇者快!”
杨逍终究是杨逍,一番言论当真是振聋发聩,江边风云都好似为之一滞!
“杨左使也是忠良之后,嗯~,嘉兴,杨家,那杨左使与阳教主是什么关系?莫不是?这!嘶~”俞岱岩睁大了眼睛,心想莫不是私生子?
范瑶知道阳顶天的出身,所以听懂了,此时也瞪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杨逍,仿佛不认识自家哥哥了。只有孤鸿子不知道阳顶天出身,有些不明所以,摸不着头脑。
“不是,别瞎说,没有的事,我和阳教主非亲非故,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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