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和李空儿脸色煞白,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人之精血最珍贵的就是心头血。
这阵法到底改变成什么样子,和这些污秽的法器怎么结合起来二人都不是很明白,但心头血的珍贵可是心知肚明。
眼见着这阵法的颜色越来越深,威力也是越来越强,带给二人的压迫感同样如此。
童飞心知不妙,能布下这样阵法的人功力绝对不逊色于他,目的可想而知。
脸上露出了苦笑,这下诛魔殿人丢大了,一个分舵的舵主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就死在这里,看了眼身旁的张铁。
还连带着当地的总捕头,更是无语,一个邪异的事情你在这凑什么热闹。
真是倒霉催的。
最惨的还不是童飞,而是李空儿,他本就是鬼修,平日里自视甚高,今天连出手都不敢了。
召唤恶鬼又如何,如果真的召唤出恶鬼来,估计连这阵法的边都不敢触碰就烟消云散了。
没有什么原因,估计能污秽法器内部,改变法器的性质无非那几种东西。
天葵血,紫河车,人中黄,黑狗血估计也就这几样,经过炼制踢去的东西。
而这些如果自己那恶鬼碰到也是当即消散的结果,不用多想。
童飞多少次试着打破这阵法,却根本没有作用,他一直再想设阵之人到底是谁,还在不在这岳州城。
真的是当年喜恶佛搞得鬼,还是其他的人。
张铁还算保持理智,知道楼下的捕快继续在这就是送死,他也算身经百战,多少次死里逃生,对于生死早就置之度外。
“不对,苏寒怎么还不回来!”
张铁刚说出这话,当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周老板口口声声的说每日派人擦拭这些法器,这话倒是真的,但绝对是用污秽之物擦拭。
这么看来,周老板绝对有问题,自己死也就死了吧,但苏寒才多大啊。
“你们去周老板家里,他有问题,苏寒危险,在这里没用,快去!”
张铁急了,而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童飞也反应过来。
童飞摇摇头,“别喊了,没用的,这阵法传不出去声音的。”
张铁不信邪,抽出自己新的铁齿,拼命砸击着红光,可一点用都没有,甚至童飞人家砸一下子还能给点回应,这铁尺砸上去一点用都没有。
李空儿看张铁已经有些歇斯底里,赶忙拉住他,不要白费力气了。
现在这阵法只是刚刚开始,一会如何剿灭他们几个还是一个未知数,还不省省力气。
法术没用,人力没用,几个人全都坐在地上。
“血!”
地面上渗出了献血,这血的颜色已经发黑,似乎放置了很久一般,散发着恶臭。
不仅如此,这红色光幕也在慢慢缩小,向几人逼来。
此刻各种幻想丛生,战场搏杀,家长里短,就像一幅幅杂乱无章的画像,不断在重演。
而且每个人看到的都不一样。
张铁看到的是这么多年,他无数个手下,有的叫他叔叔,有的叫他哥哥,还有的叫他小张,铁子。
他们活灵活现的出现在张铁的面前,而死去的场景又一遍遍的重现,当你知道这个人就是这么死的,但你现在还是一遍遍看他死去,却无能为力的时候是最崩溃的。
这些虽说大部分是他的手下,但其实都是和他肝胆相照的兄弟,他们的死张铁从来不敢回忆,每次想起都是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但这操蛋的阵法一次次的将他内心处的回忆翻出。
他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是苏寒他那个老爹,他和张铁是真正的光屁股长大的,他比张铁大几岁。
张铁是个孤儿,要是没他这个老哥哥他也活不到被师傅看中,就算是当了捕快,也是老哥哥帮他找的媳妇,给他出钱买的房子。
但老哥哥硬是喝酒喝死了,其实张铁不信,但无论怎么调查都是这么一个结果。
他心里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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