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门口,看着那收割完麦子的耕地,短短的麦茬依旧根根耸立,不由得想到,这里让烧么?
丢丢回到马白克大叔家,张伯正靠在房前的廊檐上翘首以盼。
烈飞会向丢丢坦白么?
如果坦白了,丢丢不接受怎么办?
看丢丢的神情,不好说,先问问吧。
丢丢看到张伯,心中的委屈翻上来,冲上前,抱着就开始嚎啕大哭。
张伯不知所以,连忙安慰道:“别哭,别哭,怎么了,给爸爸说。烈飞欺负你了么?”
“是我辜负了烈飞!”丢丢抬头望着张伯,又哭了起来。
“慢慢说,不着急。进屋说……”
丢丢虽然情绪大变,但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烈飞的事情,当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烈飞冒着风险对丢丢解释,是不想和丢丢分开,难以割舍对丢丢的情感。
虽然这也会对丢丢造成困扰,但不解释,又无法过关!若是让丢丢重新选择,她宁可不知道烈飞的事!
但不知道的情况下,还会将烈飞放在“唯一”的级别上么?
丢丢苦笑,这是个两难,也正是她若即若离,让烈飞不得不孤注一掷,选择尽力去解释。
可现在纵然知道了烈飞的难处,又有何用?
就算时光能倒流,依旧还是会形成眼前的局面。
说到底,还是烈飞看得准,丢丢是没有将对方放在“唯一”的等阶上。
如果有这个“唯一”作为基础,那么哪会有眼前的困局。
丢丢想想就哭,想想就哭,张伯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丢丢也总算明白,烈飞的苦处……
想要解释一切,却又要克制自己不能解释,坐困愁城只能希望对方无条件的理解。
张伯可以对丢丢做到,只是尽量安慰着,不再问。
但丢丢却对烈飞做不到,甚至怀疑烈飞,甚至以最恶意的揣测去伤害烈飞。
……
女儿只是哭,张伯只能不问,只能宽慰。
看着女儿这么痛苦,张伯,心如刀割。
烈飞这小子,我就离开半个月,就把丢丢伤害成这样么?
外面皮卡车回来,张伯“嚯”的站起,双眼盯着窗外,步伐稳健的迈出。
“爸……”丢丢感觉不对,这是要……
烈飞从车上下来,看到张伯的眼神,不敢直视。
张伯一个健步冲上来,只一拳,直接将烈飞打倒。
丢丢冲上前来:“爸,真不是小飞哥的错,是我的错!”
烈飞躺了两秒,感觉还能站起来,在丢丢的搀扶下爬了起来,吐了一口血沫:“对不起张伯,是我没做好!”
“你们两是怎么弄得?说了让你们好好相处……”张伯着急上火,也有些后悔这一拳太重。
“丢丢,陪我到那边走一走,好么?”烈飞脑袋还有些晕。
“好!”丢丢扶着烈飞,转头对张伯说道:“爸,您别着急,我们会好好的……”
走了十多分钟,油菜花开得正旺。
烈飞难得看到实景,虽然心里有些准备,但不由得对这片花海生出无数喜爱之情。
“就坐那吧,我感觉有些乏……”烈飞将外衣脱下,铺在草地上,两人坐下。
“其实是我错了,我想象的太绝对了。”烈飞道,“感情没有绝对的平等,谁多付出一些,谁少付出一些,那又怎么样!”
丢丢没弄明白烈飞想表达什么。只是望着烈飞。
“丢丢,你愿意嫁给我么?”烈飞轻轻的问道,仿似害怕说的声音太大被路过的风吹走了。
“小飞哥,你说的是真的么?我没听错么?你不怪丢丢么?”丢丢不敢相信,烈飞这算是正式求婚么?
“怪你干什么,是我做的不好。”烈飞拿出那有两个牙印的金币,在现实世界它的质量可是要比在他的出产地感觉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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